或许是为了让钟毓更加无地自容,郭殊涵非常肯定的,眨眼。
紫竹赶紧递上温水,想让郭殊涵漱口。
眨眼。
“哦,”镇远侯点,端着茶微风不动的说:“你想说什么?”
“吃了不该吃的?”
眨眼。
“除了使不上力,还有别的症状?”
待人走后,钟毓把郭殊涵扶靠在床上,说:“我问你答,是就眨下眼,不是就不理。可以吗?”
钟毓着郭殊涵的下巴,探出两指,伸进郭殊涵的口中。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桃大小的东西出来,扔在了痰盂里,发出咚的声音。
端如昕嘀咕:“其实我以前不是没怀疑过,但昨晚看来应该是我想错了。”她继续:“你说要不给毓儿再纳个妾室,总不能让毓儿和男人过一辈子吧。”
看着钟毓,没动。
钟毓老脸尴尬。
“他们强行灌给你的?”话问出口,钟毓很有些良为娼的罪恶感。
没动。
也因此,侯府的下人极为规矩,很少有不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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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毓约莫清楚了,怕是昨晚在房间里被老妪强行灌了麻沸散,恐怕还不是少量。加上一整夜保持同一个坐姿,就是没有麻沸散,半个也该麻了。
紫嫣端来了痰盂。
郭殊涵看了钟毓一眼,没让钟毓发现他目光中的玩味,眨了眨眼。
“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了?”
郭殊涵眨眼。
这个香味不同于女人上香甜的脂粉味,又不同于贵族公子随带的馥郁香的荷包味,这是一种悠远绵长的,好像一阵风就能走的清淡味。
紫竹赶紧用手绢了郭殊涵嘴角,钟毓摆手:“算了算了。除了罗汉果,他们还强迫你吃了什么?”
“你现在浑使不上力?”
闻着格外舒服。
和钟毓风倜傥的外在不同,镇远侯钟耀沈面相稳重,眉深目,或许是常年带兵的缘故,即便只是在家中随意坐着,依然有杀伐的气场,让人不敢轻浮。
“入不该的东西?”
于是:“你应该没什么大碍,按照麻沸散的药效,其实现在药效已经开始散了。你先在床上休息一下,我去跟爹娘说一声免得他们久等,然后再过来。”
紫竹紫嫣应声是,带着人退下。
大堂里,镇远侯夫妇正端坐在高堂之上,等着新婚的儿子儿媳前来敬茶。可左等右等不见来人,端如昕便借着这空档悄声:“听说昨晚毓儿并不在婚房里过夜。”
郭殊涵现在满嘴只有空落落的麻木感,还有那么点不想承认的解脱,连在不在可感受范围之内,怎么回应钟毓的问题。
钟毓显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伸手给郭殊涵把脉,没发现大问题,便对房间内的丫鬟:“这事谁也别嘴碎,都下去吧。”
郭殊涵看了钟毓半天,缓慢眨眼,一下。
镇远侯钟耀沈放下茶杯,轻声说:“让他自己去
可惜了罗汉果一整夜,郭殊涵的口腔完全麻木了,本喝不进水。喂进去的水在嘴里面打了个照面,又原封不动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