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箱子搬到他脚边,我又手足无措起来。
"怎么了,今天你又逃课,你最近咋了,凡是宋子晾的课,你基本是抱着必逃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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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是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真怕再这么下去我得去心理咨询了。
"为什么......挂在办公室?"
但是听到他那句话,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脸红了。温度不停的上升,简直跟充血似的。
"没有,他的课没意思,又大清早的,机缘巧合,你们让我再睡会吧。"
下课的时候他如愿的叫住了我,"陈铭,你等一下。
"我的。"他很自然的说。
"没...没什么。"我本能的否认。
人类的想象力是无边无际的。
"有用?"
抬看到挂在衣柜上的挂历,今天是十一月二十七,我的生日。
"没有啊,你要约我?"他轻佻的动动眉,煞是感。
而且,他甚至连上课都时不时瞟我一眼。吓得我不轻。
待的。真想暗地里抽自己一个耳光。
"快起来!!"三个人一起把我拖了出来。
唉,岁月虚度啊,过了今天我就二十一了。
我们两个之间奇怪的气氛被一个尖利的女声给打破了,我下意识的转转脑袋,看到我们英文老师白玫站在办公室门口,手把着门,面带笑容。
他的话一字一句从单薄的嘴里吐出来,我顿时呆立成化石,他却眉角带笑的看着我,那模样邪气得很,又仿佛没有任何的异样。我都在怀疑,我是不是过于的紧张听错了。
"想什么呢?"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浮想联翩。
我不知自己那天是怎么离开宋子晾办公室的。但是我确定那天他是把我给刺激大了,那最后一个眼神,完全不是平时的他。我从没有见他对别人有过那样彩的表情,简直有点妖孽。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自那天之后就常常梦见他拿那个眼神看我。
chapter7
"对啊,用来打人。"
也不知怎么就冷得人上课也不愿意起床了,我每天早上在被卧里缩着,直到伍世辛一双冰冷冷的魔爪伸进来冰我才能让我一个哆嗦然而起。
但我的慌张还是被他看了出来,他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到墙上挂了那条鞭子。
为了避开他的目光,我微微抬,直视前方。哪晓得抬就看见挂在墙上的一鞭子,是条黑黝黝的鞭,而且看起来使用过不短的时间了。难他喜欢骑,还是有什么朋友送他了这个,意义非凡。我甚至胡思乱想,会不会是他什么朋友坠死了他留作纪念......
听到宋子晾说有空,白玫就抱着手臂走进了办公室,于是两个老师就这么当着学生的面,若无其事的调起情来。完全当我是空气......
越是想不明白,越煎熬。
"你一会有事吗,宋子晾?"
那么容易让人遐想和误解的话,他那个眼神。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他看穿了我对他的想法。但若不是知我心那罪恶的渴望,他又为什么要对我说那样义不明的话。
拖着两只睡眼我走到教室去,最近总是不去宋子晾的课,他也没找我谈话。我刚坐下来他就进了教室,站在讲台上看到我,也不吃惊。总之是很怪异的笑了下。
"因为我有用啊。"他说到此,出一个人畜无害的温良笑容。
一直以来我都不敢去细想他那天下午为什么要和我说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