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到他会把这些藏在近,却不知在枕里。”周兰木取了那绸子,上手解开,“将军怎么知在这里的?”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周兰木便得意洋洋地回过来,冲他:“当年练习撬人门锁练了许久呢,将军看这一手怎么样?”
空气里扬着一片灰尘,楚韶了鼻子,觉得有些不舒服,周兰木倒是不疑有他,上前去轻轻地在门锁上抬手一敲,门锁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咔哒”,便掉在了地上。
“因为那日我在门外与那群金府下人闲谈,没有一个人怀疑过他,”周兰木回,在黑暗中冲他一笑,“金府下人都说他古热,是众人的大哥,若是住在金明镜房里,哪有这样亲密的关系。可若是没有单独的房间,进进出出,岂不会被旁人瞧得清楚么?”
楚韶不想和他说话,只推着他进了屋。
屋中没有点灯,今夜月色不好,即使有窗也是灰蒙蒙的,看不真切。楚韶迟疑地站了一会,听见周兰木在屋内摸摸索索地走了几步,突然点亮了一蜡烛:“我最是怕黑了,还是点蜡烛的好。”
楚韶刚要直直地往后园的主屋去,便被周兰木一把扯了回来。
“当真是个好办法,”周兰木顺口称赞了一句,瞧见那绸子包裹的东西后却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呀,这倒有点意思。”
楚韶不知所以,跟着他进了右手侧的一排低矮竹屋,这竹屋瞧着有些简陋,想必是平日里给下人住的:“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你从哪里找来的蜡烛?”楚韶见他举着蜡烛往床走,不禁问,“方才屋里黑漆漆的,难为你看得清楚。”
“先去寻那侍卫住的地方,”周兰木蹲在竹屋窗下,往里瞄了一眼,瞧着有光,便将声音又放低了些,“若猜测没错,金明镜对他感情不一般的话,他定然有一间单独的房间。”
“先到这边来。”周兰木冲他招呼。
楚韶在他后没好气地说:“你怎么知他不直接住在金明镜房里?”
楚韶震惊地低看了一眼,发现他是用内力震断的。
周兰木却也没答他的话,俯在床仔细摸索了一会儿,楚韶见他找得仔细,不禁接过了他手中的蜡烛,举在一旁为他照明:“你在找什么?”
楚韶见他在床铺上找得仔细,不禁伸了手,在枕仔细地摸了摸,也不知他摸到了什么,突然“撕拉”一声扯开了枕,荞麦粒壳倾泻而出,借着蜡烛的光,周兰木瞧见了一堆被绸子紧紧裹了的东西,只出了一个尖尖的儿,瞧着也像是簪子的样子。
楚韶跟着他沿着那排竹屋往里走,果然见在这排竹屋尽有一间单独的房间,屋门锁着,屋内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楚韶凑近了去看,只见绸子内裹了两同朝中井中捞上来、同小倌上带着的一模一样的金
“你不是说过这侍卫是从军之人么?”楚韶挑了挑眉,答,“我从前在下军营混过一段时间,深知他们习,从前那群小兵藏军中违禁之物时,都这般藏在自己的枕里,拿针线细细了,来搜都搜不到在哪里。”
“毒药,”周兰木低声答,“看这里的灰尘和刚才的门锁便知,那侍卫消失之后金明镜还没来得及理这个地方,若是仔细些,我们说不定能找到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