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温时初瘦削的薄背紧贴着门板,将手伸到后面,摸到门把手,反锁。
“嗷呜,爸比,窝不想跟坏蜀黍一起吃,我想跟刚刚那个漂亮蜀黍一起……”
“那就别愣着,4p都玩过,你应该很有经验,知下面该什么。”
祁骁坐在轮椅上,双手矜贵地交叠,俊美的面容凝结了一层薄冰,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邪气。
淡雅格调的火锅店,墙是清明上河图的复制版墙纸,每一桌的桌与桌之间都用以屏风隔开,三两桌客人小声交谈,耳边回响着小桥水般的琵琶独奏乐。
“温时初,你连我讨厌吃什么都不知?”祁骁冷笑一声,把碗往旁边一撤,虾掉到了桌上。
“咳……乖,漂亮蜀黍的妈妈生病了,他得回去照顾。”温时初低声安,说完下意识地看向桌对面的祁骁。
温时初从到尾都在给夹菜,祁骁坐在对面一动不动,脸色黑到发光,就这么盯着父子俩的互动。
温时初的手悬在半空,最后只好交给服务员:“就这些,麻烦你了。”
好啊,嫌弃他是老男人,却叫刚刚那个学长是‘漂亮蜀黍’,漂他祖宗十八代的亮。
蹲下去拭祁骁那双时,距离太近,温时初更清晰地看清了这双上的狰狞疤痕。
温时初咬破了,尖尝到腥甜的铁锈味,蹲下,扣开男人的衬衫纽扣,拉开男人的拉链,最后自己温顺无声地褪去一切。
拿他99999的领结当腰带?好啊,今晚就用它,进你温时初的嘴。
童言无忌,小小的家伙还不懂什么场合不该说什么样的话,嘟囔着小嘴,非常不开心。
蓬的水温刚刚好,温时初默默给祁骁洗干净。
“怎么?老男人在这碍你的眼了?”祁骁青暴突,死死盯着温时初。
这顿火锅,吃得很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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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敢拿我的领带当腰带!”人在生气的时候会把所有渺小的点无限放大,祁骁越想越愤怒,已经联想到呆会怎么惩罚这个偷他限量款领结的‘小偷’了。
祁骁冷哼一声,一言不发。
共……两位加一个孩子是吧?请走这边。”服务员热情地上前接待。
“没、没有,祁总您吃啊。”温时初感觉到从男人上散发的低气压,冷得肤起鸡疙瘩,舀了颗虾,放到祁骁碗里。
“您以前不是爱吃虾的吗?”
果然,男人的脸色更差了,黑如油墨。
“但是我这一秒突然不爱吃了。”祁骁眼底冷冰冰的,目光落到被桌子挡住的青年腰肢。
火锅很快煮熟,食材埋没在汤汁中发出诱人的香味。
羞耻,低廉,描写,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冒上心,青年笑了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不在乎。
前一秒不是在说虾吗,为什么又扯到腰带了?
“祁总,您想吃点什么吗?”温时初点好菜,将菜单递给祁骁,然而男人从始至终摆着一张厌世的面脸,既不接菜单也不拒绝。
回到别墅,温时初刚把哄睡着,就被一把拽进了卧室。
“火锅,我也陪你吃了,气,我也忍到现在了,该怎么,明白?”
“抱歉,我明天洗干净还给你。”温时初有点没跟上祁骁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