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温时初和送到家后,韩沧想起来药箱忘在了祁骁家里,又折回去拿。
……
温时初的脚上有伤口,之前洗澡的时候,女佣帮他理了血污,一直用布巾裹着,未沾上水。
他把祁骁从咖啡厅推到车前,祁骁被人抱上车,走的时候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
在水里泡了快一个小时,温时初的脑子涨涨的,躺在椅上大口大口气,眼睛一闭一睁的时间里,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忽然出现在他边。
“抬脚。”韩沧说。
14天,与祁骁的6次约会,祁骁总是先到,坐在一个位置上几乎不曾挪动,也从不与他一起走。
“你是条死鱼吗?叫你推轮椅耳朵聋了?”祁骁沉闷的声音骤然响起。
“我给你开了点药,每天晚上按时抹上,等伤口结痂了才可以停药。”
“嗯,挂了。”祁骁的声音略低,似乎是在开会。
“噢……抱歉。”温时初回过神,双手紧紧住轮椅后背的两端,推着祁骁进去了。
不他多么苦苦哀求,男人的面容始终是坚冰冷的。
“爱过,过,一夜七次,我提的分手。韩沧,你废话有点多。”
韩沧留着一齐肩长发,在脑后扎了一小撮,从药箱里取药的时候,手臂呈现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不显娘炮,反倒有一种温如玉的感觉。
最后他哭也哭累了,要求帮男人推一次轮椅。
“祁总,人我已经帮你安全送到家了。”
“嗯……”伤口这两天好不容易愈合了一点点,此刻又被彻底扒开,温时初疼得脸色发白,手掌攥紧了下的垫,僵直。
刺激的侵蚀感在脚心缓缓蔓延开,温时初紧抿嘴。
温时初乖乖抬脚,闭上眼。
“好,谢谢医生。”温时初笑着回应。
祁骁答应了。
不过是第一次的初相遇,第二次见面的时候,祁骁就细心地记住了他的喜好:吃饭不吃香菜,用左手拿筷子。
“诶等等。”韩沧打断他:“有件事,我有点好奇。”
到了祁家,韩沧用蓝牙耳机拨通了祁骁的电话。
?s i mi sh u w u .com
“好了。”韩沧褪下手套,了额的汗。
此时已经是傍晚四点多,祁骁不在,又是快到幼儿园放学的时候了,温时初厚着脸,坐着医生韩沧的顺风车,把从幼儿园里接了出来。
“你忍着点,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
祁骁是他的初恋,尽这场初恋,只持续了短短的14天零8个小时又13分。
屋里,六名女佣早已整装待发。
直到第七次约会的时候,他先到了,等了祁骁足足三个小时,祁骁才坐着轮椅赴约。
温时初被强制带去洗了澡,剃了,就连下面用于遮掩羞耻的稀疏丛林,都被剃得一干二净。
也是那天,祁骁甩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这痛感才渐渐消散了些。
“谁关心你没过啊。我是想问,温时初脚底那
韩沧好心提示,用镊子拨开了温时初脚心的伤口。
“这两天你的右脚尽量不要再走路了,不然伤口反复发作的话,很容易感染,说不定还会发炎症。”
“温先生,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来帮你治疗脚伤口的。”韩沧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