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的味弥漫,大粘稠的果冻状的从脚趾涌而出,蛇人山一样的躯压着她,双臂用力得就像是要把她绞死,野兽一样低吼。她被挤得浑疼,然后毫不犹豫地把不爽发到了脚下的东西上,于是一又了出来。
蛇人的动作一顿,反而舒缓了攻击的姿势,俯,用蛇信轻勾住她的脖子,像前几天一样和她耳鬓厮磨。
两巨大坚且带刺的东西戳上她的。她低打量了一下那两黑紫蛇,用力一踩――她之前不小心蹬到过,知那两东西完全没有人类的脆弱。
她依旧像往常遇见困境时一样,规划起如何逃脱。但在她看来,这和以往有所不同,这更像一场即使她是被侵略者,却能一开始就想从中获益的战争。
她一点也不想再踩,收回脚往巨石上一靠。
觉得这样很爽?
蛇人的指甲是如康拉德一般的漆黑的长而尖的指甲,然而全然没有后者的神秘冷峻,这些长在糙且隐有鳞片痕迹的大手上的指甲显得野而肮脏。它们锐利无比,几次划伤美纳斯的。蛇人托住她的,很诡异地把蛇信探到她的阴开始弄,而且随着她脚下力度的变化,蛇也像黑色波浪一样翻起来。
蛇人的蛇信很灵活,她很快就会到了如登云端的快感。
她安抚着自己脾气不好的大儿子,局促地东张西望。
“真恶心。”
一人是须发花白,带着小圆帽,披着红披肩,神情慈和悲悯的红衣主教彼得・比约克,一兽是一纤尘不染的白长袍,披散着如新磨白银般的长发,腕上垂着教皇赠予的银贝母十字架珠链的阿普利比・美第奇。
她是第一次这么干,愤的成分居多。
那两被踩得滴水的膨大蛇抬起,弹着,主动追上两只想比之下显得小巧的脚,迫切地磨蹭,恨不得把脚趾都进输。她看见蛇人全肌肉紧绷起来,庞大的躯如同隆起的山脊,强地把她的脚往蛇上按,一副快感强烈的模样。
过了有一段时间,花园里走出一人一人形魔兽。
与此同时,人类域,圣绰大教堂。
她还没缓过来,蛇人就开始嘶鸣吼叫,蛇用力地她的脚。濒临高,他显得焦躁不安,紧握着她的脚踝的手愈发用力。
蛇人如同黑棕色山岳般的脸庞微微抽动,忽然蔓延上黑鳞片,再扭曲、变形,张开的嘴中,獠牙满是足以毒死一只利维坦级魔兽的剧毒。他狠狠扯住美纳斯的发,把她面朝上摁在蛇躯上。
她冷笑着,抬脚狠狠踩似那两从蛇腹伸出来的东西。雪白的脚碾着两紫黑且水光淋淋的巨大带刺蛇,脚跟几乎要把它们的碾扁,脚趾戳弄眼,而脚掌则碾压着凸起的狰狞经络。
她冷冷地瞟了一眼,用力一踩――
不回应蛇人的求欢。
“只知发情的贱狗。”
她抿着说,忽然笑了,笑容带着几分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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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踏足过人类域的温作为魔兽,即使拥有远超普通人类的力量,也不敢打破教堂的静谧。她隐约能听到花园里传来交谈的声音,但那上面有魔法,她听不真切。
穿着麻布白长袍,佩着一副简朴的珍珠耳环,材丰腴的兔魔兽牵着一个看起来是犀牛血统占优势的壮实小男孩,在修女的带领下,停在了大理石走廊的一。现在是春天,走廊旁的花园里百合和玫瑰的花鲜柔,缀着晶莹的水,麻雀停在橄榄树的树梢,或者呈线型地穿过林立的尖和大理石立。
她本来因为自保本能的紧张而神情凝重,但当她感觉到间异样时,她看向蛇人的眼神就难以克制地出讥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