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连雍心里明白，杜凉川什么都知，但是，这么直接地破，还是让连雍心里一阵慌乱。

“那，这是怎么回事？”杜凉川把手机伸到连雍眼前。

这次站在舞台上，连雍的心境和刚出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刚出时，在舞台上，兴奋，好奇，惊讶，紧张……而现在，连雍的内心已经平静到可以享受舞台，享受表演了。

时间过得很快，回归的日子到了。

杜凉川蹿进声乐练习室，锁上了门。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僵持着。

“你别怕被听到，这房间隔音，我们又是说中文，”杜凉川顿了顿，“我知，你喜欢宋之遥，我上次说了宋之遥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就去cp站寻求安，对吧？”

杜凉川看着脸上挂满了疑惑的连雍，接过手机：“你手了，知吗？”

“唉，怎么会这样。”连雍有点不知所措，抬问，“那，凉川，我……是不是要发个声明什么的，说我是手，我是不小心点的，让粉丝们不要误会。”

连雍接过杜凉川的手机：“我给我和宋之遥的王文点赞？怎么可能？我……”

“哦，好，我这就去。”连雍颤抖着手拿过桌上的手机。

连雍心虚地撇过去。

一切一如往常。

挂了电话，连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不过很快，这种疑惑就在繁忙的练习之中，被连雍抛在了脑后。

连雍不知该怎么回复他，于是低着，没有说话。

直到第二天中午，杜凉川惊恐地看着话题榜上的关键词，从舞蹈练习室一路跑到连雍现在在的声乐练习室。

连雍摘下耳机：“怎么了？”

“连雍，”杜凉川出声打破了沉默，“我以为，我上次，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妈，您瞎说什么呢，”连雍赶忙打断她，“等这边合约到期了，我就回国去工作，照顾您。”

“没用的，”杜凉川打断了连雍，“你如果是有心点赞，宋之遥的粉丝会说‘你倒贴宋之遥蹭热度’‘拉着宋之遥炒cp’这些；你若是无心点赞，那就相当于告诉粉丝们，你会逛你和宋之遥的cp站。不你如何辩解，都没有用的。你现在，除了赶快去取消那个赞以外，其他的，也没什么好的。”

杜凉川这人，平时一向嘻嘻哈哈，是组合里的气氛活跃者。然而，连雍现在看见的杜凉川，难得的严肃，甚至有些震惊。

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地生活，知吗？”

结束一天的行程，回到宿舍，连雍照例躺在床上一个人偷偷地刷cp站，然后睡觉。

“什么？”连雍心虚地回应。

打开微博的那一刻，连雍发现自己的转发、评论提醒多到手机都差点卡住了。连雍不敢看，只是去取消了赞，就关上了手机。

连雍想了想：“没什么啊，和以往一样，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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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看见杜凉川，杜凉川正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担忧。

“也怪我，那次是我在车上口无遮拦和你开玩笑说了cp的事。只是，连雍，我是真的怕你会毁了自己。”

这天没有打歌节目，其他成员有各自的行程，只剩他们俩暂时没有事情，在公司练习。

“连雍，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杜凉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