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仅一直以为费因斯说陪他回香港是说笑的,因为近期他的秘书官诺曼每次出现都一副焦烂额的样子,陈仅觉得作为上司怎么都应该会有点奉献牺牲的自觉吧,于素妥妥地将某人剔除在自己的行程外。
在纽约待足两周,真的不是一般的提神,状态复原,心情自然就好。前日去唐人街参加了大伟的中式婚礼,随礼给了超大份红包包,把老实巴交的大伟感动地热泪盈眶。兄弟们难得有机会灌老大酒,他一纵容,就有点喝多了。
在背后五步开外的位置,有一个高大的影渐渐近他时,陈仅像有预感地猛一回,下一秒钟,那人潇洒地一抬手臂,直接将自己的行礼袋随手放上了机舱行李架,然后朝他笑笑,厚颜无耻地在他右侧的位子上落座。
在一边看热闹的小弟倚熟卖熟地跟大李八卦:「大李哥,那个费先生每次老大一有假就出现,之前还在泳池边非礼老大哎,简直是不要命的!可是他居然一直都没有被老大赶出去哎,你说老大会不会是……男女通吃啊?哇靠,那也太劲爆了吧!不愧是老大。」
一分钟后,一个人走回院子的大李自言自语:「不会搞出什么事吧,怎么看那个费因斯都是危险人物……」
大李一个爆栗敲在他脑门上:「有空想这些,不如好好事啊。」
「喇……」呻脱口而出,那种狂浪的快感从至踵地袭击了他,令他无法抗拒和抵御。
就在这时,他听见费因斯低声说了一句:「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分享你,你是我一个的。」
本来陈仅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先是借口到香港办理房屋过手续,再
陈仅想要现说法:那种电影上常出现的因为搭同一班飞机同排座位而结缘什么的狗血情节完全是鬼扯,本就没有这种巧合。
对方从容地摘下茶色墨镜看着他:「计划改期了。」
楼下,大李看着脸色灰败的雪莉自楼上下来,也猜到她是跟老大闹翻了,而且听楼上说雪莉是从老大卧室里出来的,而更诡异的是,这发生在那位费先生过来之后。
隔天要转机去香港,验收自己的投资成果――上半年在将军澳买了一层公寓。自己也没机会过去住,最近两个月请工人上门翻修了浴室,装了按摩浴缸,还把原来的墙重新刷了一遍,也给了钥匙让家政公司的人定期上门通风和打扫。
「客人?」雪莉呆呆:「那个男人……」说着又像想起什么似地住了口,最后竟意外合地乖乖走出了别墅。
小弟委屈地摸摸了:「噢。」
仅低一边激一边兴奋地看着费因斯挑逗的吻他下腹感带,觉得整个人都热得不行了。
呼气呼气,呼……告诉自己要冷静再冷静。
「跟你一样,去香港啊。」
「你干嘛跟来?」陈仅没好气地问。
不过,有些人天生自大,没有特殊情况,是绝对不肯轻易遂了别人愿的,陈仅原本零负担的香港之行,由于费老大的意外随被全盘打乱。
「你不是要去维亚纳么?!」
小建提前一步迎上去:「雪莉小姐,我们都在找你,不知你在老大房里,他跟客人有事情谈,我送你回洒店吧。」
「谁说我是你……啊!」下被费因斯控住,陈仅受不住刺激,低呼出声。
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