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真叫我不晓得怎么应付啊。」陈仅想了下，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人有时候会犯糊涂，不知自己喜欢什么，但能相得下去，总是有理由的吧，否则没理受得了。」

「所以喽，老子现在一肚子火。」江威也问他，「听说你在里约的任务也很惊险哪，没出什么事吧？」

「据让让我去边境缴械，上还煞有介事地给我派了几个欧洲安全组的笨，我还要倒贴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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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你是个很真实的人。」娜娜沉片刻突然问，「陈仅，你爱他吗？」

那那就在那一刻泪满面，但嘴上却仍开着玩笑：「如果有机会再同你合作，我一定会罩你的。」

虽然这次算完成自己那分的任务，但陈仅觉得收官之作非常失败，差一点沦为玩物什么的，非常憋屈。

陈仅虽然不清楚细节，但也隐约猜到费因斯是将他俩欢爱的视频给洗掉了，但是他不敢问金他们有没有看见，老实说，这种事，他还是不知的好，免得心里别扭。

江威自我解嘲：「估计悬，我要能把这儿的一摊子烂事收拾完就行。弗萨摆的鸿门宴可是个拍屁的绝佳机会，很多高层会过来，虽然他们很疼跟我们这些大老接

这么想，我倒觉得很划算。」娜娜不敢说自己那几天是有多担心，几乎调动了所有渠去打探，疯了似地请求上级出面营救，「阿仅，我们什么时候再合作？」

她却一下听懂了。他喜欢那个人。

萨托逃往国外。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老狐狸们肯定相互推诿。当地条子都动不了，居然以为给褐几只菜鸟就万事大吉，是不是反馈组调度室里大换血了？这种活不是一贯指派给分堂的么？」

「我一个大男人被你这么讲，很伤自尊的，而且，我一向不习惯被人照顾。」

后来江威有联络过他，原来是接了个不讨喜的新业务，去了南欧小国。

「不是谁，你总有自己喜欢的人吧？」

「废话，出事我还能在这儿？」陈仅不愿多说，与费因斯联手的事也不便横出来，「倒是你，下礼拜弗萨六十大寿，要宴请豪门中人出席，你赶不赶得回来？」

「跟我这种运气不好的人合作，你就不怕被牵累吗？」

娜娜苦笑：「你又一次拒绝我。又一次。」

两天后，陈仅回到纽约，里约的事，他后来也略有耳闻。天堂俱乐短时间内被查封，有八名当地政法商界大腕牵涉狎丑闻，俱乐的六位相关负责人因涉嫌行贿、洗黑钱、扣押人质等罪名被警方逮捕。媒如苍蝇闻到血腥味，一脑追踪报。

「我只是不想你浪费时间。」

「作为豪门唯一的美人，我怎么消受得起。」陈仅挨不过去，也打算明讲了，「我们不适合的。」

「你是个好搭档。只可惜你不愿同我谈情说爱。」

陈仅暗暗一怔：「谁？」

眼泪令她渐渐看不清眼前的风景，但她仍努力扬起嘴角：「凡事总有例外的，阿仅，很高兴认识你。」

外界也纷纷猜测是哪只幕后黑手这样神通，将老牌淫窝天堂俱乐列入黑名单，还有人说是政府行为或政治斗争的结果，莫衷一是。

之后有一周时间都没怎么见到过费因斯，应该是还在为「迷藏」行动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