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有什么好。”

“我答不出来，太笼统了。”

招架不住。

皓燃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过去吃进嘴里，像美食家般认真咀嚼完，对他点了点表示肯定。

“我还以为，你又不打算搭理我。”

大约半小时后，皓燃单手托着一盘子香意大利面走到皓燃面前：“我不想走温情路线，但是――”说着就用叉子卷起几面条举到他嘴边，“尝尝吧。”

皓燃跟过去，看他卷起袖子切洋葱和番茄，刀工不算熟练，但架式十足。这跟皓燃平时看见的姜守仁不同气场，有种特别的家居味，温又实用。

守仁见状便转移话题：“要不要同我吃晚餐？”

皓燃抱起手看他：“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我……还不能适应我们之间――”皓燃语无次起来，“我的意思是说，我还需要时间。”

“我并非今日主角，之前力已出尽，现在开场万事俱备，倒是躲懒的时候了。”

有一点红色的番茄汁沾在皓燃的嘴角，守仁的脑又是一热，昏昏脑地就将子倾过去，皓燃向后一闪，却已被对方一把控住后脑勺，来了个法式吻，皓燃有些心慌地往后退，脚下绊倒了两只落地小摆设，皿跌碎的声响也没能使守仁停止这个吻。

“你算是深藏不？”

很长时间以后，守仁都还会怀念起那日皓燃边的番茄起司味。

守仁笑着站起来，上前一步，干脆而轻巧地在皓燃嘴角一吻，在对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迅速抽后撤：“你知我对你无可奈何。”

守仁看他皱眉，语气尽可能地轻描淡写：“我没有要求你为我什么，我要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已，一个能得到你的机会，就算我永远也不会赢。”

“如果不嫌弃，理台上还有些新鲜果蔬，我给你沙拉、意大利面还有包饭，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有位客人还送来一盒香草慕丝，正好凑合着餐后甜点。”守仁似西点大厨介绍着招牌菜。

皓燃知，这不是威胁，而是事实。如果真把姜守仁惹了，他可能真的会消失到让你抓狂的地步。

“也许，你也说过，香港并非是唯一选择。”

“不，我在意的不是食物的味，而是跟谁一起吃。”

“小冰箱里只剩鸡和意大利面，你没得选择。”

守仁只好强作镇定：“这样的日子，提前离开不合规矩吧。”

“是，等着。”

直至九点，皓琳的爱慕者陆莳棋先生一个电话打到皓燃的行动电话上，这才打断了这场不正

“好啊，我反正没事。”

“你干嘛高看我，你可是姜守仁。”

“你多久没有下厨？”皓燃忍不住问。

皓燃不禁失笑，明显的窘态。

皓燃挑了挑眉，没有作声，然后全程看他有条不紊地劳作，没有插手的打算，只因为他可以在这段时间里更客观地透视他。

“很久了，要等到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人人都会成为料理高手，现在还不是非常时期。”

他神采风扬的样子，正好推翻了守仁这两日的顾虑，思念也在此刻井了。

“如果我愿意等，终究是会等的，如果我要离开，你也不必为此内疚。”

他居然发现自己紧张了一把：“你会离开？”

“似乎已经是最好级别的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