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你不想独舞吗?领舞呢?”
许秋玉笑着喂给她一颗巧克力在嘴里,郁细腻的甜美味立刻在乔乔的嘴里弥漫开。
卫婷婷见她上了许秋玉的床,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你在秋玉的床上干什么!”
“小孩子打了能懂吗?得让她写检讨!”
第二天清晨,随着起床号角响彻总政文工团基地的上空,乔乔速速洗漱结束,穿完毕,出去交完检讨再跟着
按理来说,如果是懒得动的格,那大概是不喜欢舞的吧?
“可是!可是!你从来不让别人碰你的床!”
“虽然在床上没事儿干,但是外面更无聊啊!你都见过卫婷婷和丁琦了,还不知我在说什么吗?她们真是太没趣了。不过我也不是为了躲她们,我就是懒得动而已。”
“那你在床上干嘛呢?我还以为你病了。”
“秋玉,你还觉得困吗?”明明都睡了一个白天了。
许秋玉还拿来几颗糖,都是用金色锡箔纸包好的巧克力。乔乔看得眼睛都红了,倒不是没见过没吃过,只是姚长雁的制下她本不敢往行李里零嘴。
乔乔刚被她的自白弄得啼笑皆非,就听见外面的动静。原来是丁琦和卫婷婷回来了。
许秋玉笑:“说起来还要谢谢你的‘水瓶之情’,只是我没生病,白让你担心了。”
卫婷婷顿时委屈得不行,丁琦的表情也不再平淡。
事实上呢,如今再来看乔乔的写检讨功力,就可以明白姚长雁到底有没有听从老人家的话,对她改变教育方式了。
许秋玉替她开口:“我让乔乔上来的。”
乔乔也笑得跟她逗趣:“咱不是要学习雷锋神吗!不过,秋玉你到文工团是自愿的吗?”
许老学者好,嗓门也大,当场就抱住哇哇大哭的乔乔,喝止了姚长雁:
“我本就没睡,早上一直听到你进来的动静,。”
不过,许秋玉潇洒归潇洒,却意外地不是很有朝气。
她们就边吃糖边聊天。话匣子已经打开,乔乔和许秋玉就以各自的家庭为起点,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个畅快。许秋玉虽然看起来纤细柔美,正映了她的名字里的“秋玉”二字,肤色白似玉,一双眼睛仿佛时刻着盈盈秋水,可她本人的格派却非常潇洒,很是痛快。
姚长雁只在心里嘀咕,小孩子写检讨也不会有用的,比起懂还是长记比较现实。但是表面上还是给了恩师一个面子,戒尺收到背后,连连保证不打了!不打了!
乔乔看她聊着聊着就打起了哈欠,忍不住问:
“不必。我个群舞演员开心的,真的很开心!”
*
而许秋玉在听完乔乔的回忆后,笑着笑着也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乔乔自然也一样。两个姑娘终于发现,不是动武还是动文,她们两个人似乎都不是这两种教育方式的成功典范。
乔乔刚要点表示理解,就听许秋玉话锋一转,自己的脖子不上不下差点扭了。
楼下追着打,就是被许秋玉的祖父许国文拦了下来。
许秋玉却一本正经:“我自愿的啊!我喜欢文工团,也喜欢舞,我只是不喜欢练功,不喜欢练功房!”
她的眼睛瞟过桌上的检讨纸,皱着眉嘀咕了一句:“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