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用我的呆发誓，这绝对是我第一次看见这臭丫。

“多漂亮的眼睛啊……可惜就像是废弃了的蜂巢，虽然偶尔还能榨出几分残留的蜜浆，但却只能留在枝，任由野雀啄食，最终坠落在泥泞的地面，和落叶以及虫子的尸骸一起化作尘土。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我把注意力重新放在面前的这条河上，认真思考了一番，还是决定省点力搭乘清澈漂亮的河前往下游去和神主汇合，说不定等会儿哪个倒霉鬼又被妖怪缠上需要我出力帮忙，能偷懒就偷点懒叭。

的水草与悠然嬉戏的游鱼。这条河的向与我行走的方向一致，我歪着想了一会儿，有了一个大胆的念。

行叭，这里离天满也不远了，看地图走过去也就二十分钟，差不多衣服正好被干。

找到夜斗

但是今天我可能需要对这个“喜欢”一下限定，比如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我想我大概不会喜欢她。

于是我拢了拢前襟，把口袋和围巾都扎好，一就进了前方被我觊觎已久的河水，然后轻松舒服仰面朝天躺在水面上随波逐。微风与河水过的淙淙声敲击着耳，听得我眼越来越沉中，唔，这个季节水里还是有点凉，不过我也不可能生病，凉就凉吧，说得好像谁没凉过似的。

不等我实践这个想法，水面突然凭空出现圆形波纹。似乎有只看不见的手顽的将石子一颗一颗向我扔来，最后一颗石子落下的时候，我的面前多了一个穿白装束，天冠的幼女。她大概十二、三岁的模样，留着传统的人偶发型，有着漂亮的大眼睛以及雪白的肤，比我还要矮一点。

首先我要声明一下，我不讨厌任何人，我喜欢人类。

她的上满满都是各种篆的红字，这意味着她同时侍奉了许多位主人。当然，我对别人兼数职这种事并不歧视，我不喜欢她是因为她首先对我释放了敌意。

强烈的，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敌意。

飘在河里顺而下的话，大概能节省不少力吧！我真的走不动了啊！

最后我是被撞在岸边石上的痛感吵醒的。

我又不是个抖M，更没有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别人都恨不得我死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起淌着水走上堤坝，先检查了一下口袋里的东西有没有丢，然后从事先预备好的塑料袋里掏出手机打开看了看。夜斗在天满门口等我，他好像有事要和我商量。

她离我太近了，我几乎能感觉到她说话时带起的吐息。那一长串措辞优雅又是隐喻又是象征的话语无非只有一个中心思想——你丫就是个废物花瓶！

第9章

就在我思考到底是把她拎起来揍一顿还是把她拎起来揍一顿扔进河里时，也许是我纠结的表情让她产生了什么误解，她笑着将冰冷的小手轻轻伸向我的眼睛。我拍开她的手，空气中留下了清脆的铃音以及幼女“咯咯”的笑声，穿着白装束天冠的女孩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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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了？”不对啊！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也是鬼，大家都一样，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