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顾初芙对着顾沉舟笑得甜甜的,而顾沉舟也是一副好兄长的chong溺模样,比zuo戏谁还能输了不成?
见此,宣威侯脸上的神色就有些微妙,这话说的,叫他想起了福慧刚说要把三郎接回来的时候,养在府的三个庶子各显手段讨好芙儿和福慧并他这个侯爷的时候。说来那段日子,芙儿可是从tou到尾没个好脸不说,整日里都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气的福慧跟他狠狠闹了一场。
再次看了眼乖乖巧巧的芙儿,又看了眼温和端方的三郎,宣威侯心里认同了福慧的主意。打算着过几日清闲下来,考he一番,若三郎果真有天赋,那么shen份的事,就该早早地定下来,省得有些人生出不该有的妄想,平白叫府里多生事端。
顾淮屿与顾谨之两个到底沉得住气,面色还好,行四的顾慎行脸上就挂不住了,素日里任他怎么讨好,这嫡妹都一副臭脸见人,如今这顾沉舟刚回来,她就上赶着讨好了?
纵使心里对顾初芙万分不屑,顾慎行也不敢表现出来,但是对着刚回来的顾沉舟他就没什么顾忌了,扯着嘴角pi笑肉不笑dao:“可不是么,三哥你这次能回来,全都得益于母亲宽宏大量,若是不对芙儿好一点,可就跟白眼狼没什么两样了。”
说完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还嗤笑一声。
“啪嗒!”
福慧脸色阴沉,什么叫能回来全得益于她宽宏大量?这是变着法儿说,顾沉舟这么多年有家不能回都是她这个母亲心xiong狭窄为母不慈的缘故?
宣威侯脸色也不好看,可是他向来chong爱这个小儿子,不舍的苛责半分,有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而刚张开嘴就对上三郎失落的眼神,嘴里的话就咽了回去。
“四弟莫要说这种玩笑话,叫人听了多有误会就不好了。”顾沉舟眉眼低垂,睫mao遮住了眼底的笑意。老四这张嘴啊,还是如同上辈子一般口无遮拦。
“我说了什么笑话了吗?”顾慎行一脸诧异的挑着眉看向顾沉舟,随即有些无奈dao:“好吧,三哥既说是玩笑话便是玩笑话好了。”左右无我又没什么干系的。
“呵。”
忽然间席上传出一声冷笑,顾沉舟就看到福慧冷着脸看着顾慎行,脸上神情冰冷而充满厌恶,“老四五岁进学到如今已经六年,却连话都不会说,可见还是先生不行,嬷嬷明日替本gong给老四重新请个先生。”
顾慎行横眉冷目的立刻就要tiao起来,却被宣威侯瞪了一眼。以前只觉得这儿子小,可以chong几年,大了就好了,可现如今他却觉得烦,不懂规矩,没大没小,不会看人眼色,简直一无是chu1!
“夫人恕罪,侯爷恕罪,四爷年纪小,不懂规矩,妾日后定严加guan教。”顾慎行是倚竹轩的贾姨娘生的。贾姨娘年轻貌美,楚楚可怜,最得侯爷喜爱,故而连带着对顾慎行多了几分jiao纵,以至于养的颇有种无法无天的感觉。
见在座的主子都不吭声,贾姨娘就砰砰砰的磕起tou来,不多会儿额tou便青了一大块。
宣威侯有些心疼,刚想张嘴叫她起来就被福慧抢了先:“年纪小?他年纪小?三郎也只比他大了一岁,他打小长在侯府锦衣玉食,又有先生教导,却连三郎半分都比不上!可见你往日里是如何教导的!难怪能zuo得出拿着我侯府的银钱,买通土匪去要三郎的命的事,如此歹毒哪里像是我侯府教养出来的公子?”
“嘭!”宣威侯闻言面色大变,起的太猛甚至带倒了凳子。他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不敢置信瞪大眼看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