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亡国有什么差别？”

“不会。”希律先知安抚国王丝的黑发，心起伏，无法理解命运的戏剧。“萨勒姆有光明神的庇佑，不会如此容易灭亡的。”

希律先知了然挑眉又猛的沉下神色，“多久了？”

如果是哥哥们在的话，这种难题一定轻松解决了吧。他明明什么都不会，光明神当初为什么要指定他当国王呢？

两人未和爱维卡打招呼郁郁离去。先知带着国王匆忙赶回圣殿预备大礼仪式，只是当他们拟定仪式程时，突然傻眼了――继承地狱神神位，从来没有过这个仪式啊！

国王哭丧着脸，时不时看看兀自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爱维卡，时不时看看眉紧紧皱起的先知，思念四位兄长的心情从未如此深厚。

正午的阳光耀眼夺目，爱维卡食指轻点桌面，整个人连带凳子，缓缓升起穿过绿瓦屋。

爱维卡不胜酒力，一杯酒下肚后脸泛浅红，已是微醺。

希律先知叹口气，明白国王隐瞒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大祭司怎么变成了这样？”



希律先知安抚的拍拍国王的脑袋，“这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的，别阻拦他们，随他们。”

国王瞪大眼，完全没有预料到先知竟然会给出这样的回答，他激动的整张人手舞足蹈：“先知你在说什么，大祭司怎么能当地狱神，这是要亡国的啊！亡国！”

悲惨的事实就让他一个人背负吧。前任光明神被杀这种骇人听闻的事，将来不会再有神明庇佑萨勒姆的事实……还是永远变成一个秘密，尘封在他脑海中吧！

希律先知疼的看着喝光一杯酒后嘴角噙笑的爱维卡，心中一颤，直觉一闪而过，他的目光顿时变得复杂。

国王嘴一扁，立刻萎焉，抱住希律先知的腰，闷闷：“先知，萨勒姆会灭亡吗？”

“不知。”国王想了想，好像是初见得第一面图提就表现出他们的关系了？

是的，除去懵懂鬼怪的某些感觉外，这才是爱维卡同意答应成为地狱神的主要原因。这份记忆对他十分重要，他可以感觉到这些记忆散发出的烈熟悉感以及强烈的引力，这份记忆力将会让这个世界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如此深深感觉着。

脑海里数以万计的记忆碎片散发着淡光穿梭不止，毫无规律可循。缓慢的移动速度提供了窥探碎片内容的条件，可惜仍无法将这样数量庞大的碎片拼凑，只能强自冷静的继续等待。

国王咬住下，支支吾吾半晌才轻轻：“我也不知……大祭司和那个图提好像……好像……”

“嗯？”脑海中浮现图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迟疑，“会被地狱神杀死吧。”应该会吧……他不太确定，但……国王偷偷瞥了爱维卡一眼，又，“也许什么事也不会有。”

希望诈的地狱神能够履行约定，将所有记忆归位。

国王紧了紧抱着人腰的力度，咬紧下拦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真相。

“陛下。”希律稳稳心神，收起外的情绪沉声，“如果大祭司不当地狱神会如何？”

“随他们任何事。”他无力。

希律烦躁的按眉心，薄抿成一条直线，冷洌的气息自他上散发，显是极为不悦。

这一刻，年轻的国王不由觉得光明神也许是一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