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han璋垂下眼帘,看不出喜怒,“徒儿一定会努力修炼,争取早日筑基的。”
此后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凝聚灵力的速度明显加快,在众人抵达灵台镇的前一日,竟然成功达到了筑基的水准。
“此子当真是天纵英才啊!”
得知此事的女修纷纷惊叹不已,只有南无月在一旁翘着嘴角,神情玩味。
她负着手路过苏同光shen边,潋滟的桃花眼似有若无地投去一瞥,随后挽起一名同门的手臂,有说有笑地走远。
苏同光咬牙注视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攥紧了拳。
花朝节那一夜的亲近之后,她的态度就迅速变得冷淡,即使偶尔与自己对上视线,也总会讪讪地调开,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可明明是她先不分青红皂白来招惹他,搅乱了一池静水后,又毫不留恋地抽shen而去,徒留他一人忧愁烦恼。
世上哪有这样蛮不讲理的人?
可恶,端的可恶啊。
老妈子的心里苦旁人当然察觉不了,盘在他肩tou的九漓伸了个懒腰,忽然眼神一凝:“光光你看前方,那不是阿游和小弋嘛?”
自从苏同光加入队伍,它就不怎么肯留在林夜北shen边了。
一则是因为那人的肩窝实在没有苏同光温nuan舒服,其次则与傅han璋有关。
分明只是个面容稠丽的半大少年,却总会无端端让它心中发憷。
苏同光抬tou望去,只见不远chu1一蓝一红两dao修长shen影快步行来,正是他的二师弟游思渚和四师弟聂弋。
“约好的三月之期,你们还真准时啊,”
他将一旁的林夜北拉过来,微笑dao,“不guan怎么说,咱们师门可算是聚齐了。”
游思渚悠然摇着手中的折扇,清俊的面容上笑意倜傥,shen旁的聂弋却重重哼了一声,毫不留情地拆了台:
“不瞒大师兄,若不是游某人执意‘抄近路’赶往灵台镇,我们至少三日前就能抵达了。”
“哎呀,俗话说得好,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嘛,”路痴游思渚的眉心抽了抽,一把揽住聂弋的肩膀按进怀里,“四师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你放开我!”聂弋脾气火爆,一张玉面顿时黑如锅底,拳脚不由分说就朝剑修招呼过去,又被对方轻易化解。
苏同光见惯了二人打闹,无奈地叹了口气,回眸却发现琼英谷的一众女修被这边的动静xi引了注意,包括南无月在内,正笑眯眯地望过来。
“哟,”游思渚按住张牙舞爪的聂弋,抬起tou来,“诸位dao友可是来自琼英谷?当真是仙姿飘逸,华容婀娜啊。”
他素来潇洒不羁,恭维话张口就来,听得一干女修极为受用,面pi薄的甚至羞红了脸庞。
“这位dao友说话可真好听,”南无月莞尔一笑,意有所指地dao,“贵门果真人才辈出。”
游思渚的注意力立刻被她xi引过去,不可否认,南无月生得极为漂亮,比之或温婉或冷傲的两位师姐更添几分妩媚,却又丝毫不显得风尘气。
可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聂弋恶狠狠踩住了一只脚:“油嘴huashe2,登徒子。”
见游聂二人又陷入了一场缠斗,林夜北不由得勾了勾chun,shen旁忽然有人凉凉dao:“对于师伯所言,师尊有何看法?”
小徒弟来到他shen边,不知为何神情显得有些不悦,皱着点漆似的眉,红chun撅起。
林夜北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