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首英文歌。
音乐声很小,断断续续。温庭停下脚步,一直听到音乐声结束才走下楼梯。
答他:“也不一定。”
他慢慢伸出手握住了门把手,拧了两下,门竟然没有上锁。被温庭一拧直接就开了门。
温庭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再上楼的时候他径直上了阁楼。但没过一会儿,还是轻着脚步走了下来。
他听见房间里有音乐声响。
靳寒柏在试探他,温庭明白。他不敢出声,因为摸不清每个答案的后果,所以他只能沉默。
房间里已经没了刚才的音乐声,温庭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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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柏冷着脸,走过来扯着温庭手腕把他拉了起来。他攥着温庭手腕的手很用力,温庭被他掐得很疼。
他歪下子侧躺下来,脸贴在枕上,轻轻蹭了蹭。
房间里跟上次他看见的一个样,除了床单换成了米色的之外其他没有任何改变。温庭站在门口,看着这个房间,缓缓迈出了第一步。
“这怎么……”温庭小声询问:“怎么又不一定了呢?”
靳寒柏淡淡:“上次我问你的问题你没回答,我可以给你时间,但不代表永久。什么时候跟我说你自己掂量。”
“我不该进来,也不该躺在这张床上。”温庭认错的态度非常诚恳,像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
“……”温庭又不敢说话了。
“人不都是一直在变吗?”靳寒柏笑了下,“就比如你,你变化也大的。”
温庭晚上躺在靳寒柏边,小心地:“先生,我会一直陪着你。”
温庭眨了眨眼,“你需要我陪你吗?”
这天是一个平常的周末,靳寒柏被别人约出去打高尔夫,温庭窝在小阁楼上看书。口渴下楼想拿杯水,走到那间关着的房门前温庭突然愣住。
“怎么又不一定了呢?”温庭有些着急,晃着他的手,“说变就变啊……”
……
夏天过去一半,温庭依然是靳寒柏养在别墅里的物情人。他很乖,温柔贴。但他始终欠靳寒柏一个答案,那些问题压在温庭心上,沉甸甸的。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樊潼的出现,温庭突然失去了安全感。他在靳寒柏边,说到底也就是个情人。他离不离开留不留下,只是靳寒柏一句话的事。
靳寒柏皱着眉:“知不该为什么还这么?因为好奇?还是因为什么?”
“对不起先生。”温庭低下歉。
靳寒柏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温庭很明显地吓了一。他几乎是立刻就坐直子,眼里一片惊慌。
温庭静悄悄缩在一边,抱着靳寒柏的胳膊老老实实他的乖猫。靳寒柏没听见他回话,侧看了他一眼。温庭乖得不行,靳寒柏抬手抚了抚他的后背。
他的那点小心思都摆在脸上了,靳寒柏摸摸他的,:“不一定。”
靳寒柏看了看他,点“嗯”了声。
温
一提起这事来温庭就失声了,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回答倒是可以回答,但是在不说谎的前提下他不确定自己说完还能不能留下了。
他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床单。棉布柔柔的感从掌心传过来,连带着温庭的心也是一片柔。
靳寒柏开口的声音极冷,他看着温庭的,“为什么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