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久了,”靳寒柏对她笑了笑,“一切都好?”
“小孩子,怕生。”靳寒柏了温庭的手,动作间外人看来有种说不
这样温柔的靳寒柏对温庭来说简直就是毒。他控制不住自己,想尽量拉开距离但本不到。现在的他就是只扑火的飞蛾,知贴得太近很危险,但有时候又宁愿烧死也要汲取他上的温度。
温庭抬起来,刚松了口气想跟靳寒柏说话,就看对面娉娉婷婷走来个美人。温庭听见她跟靳寒柏打招呼:“好久不见了啊。”
靳寒柏每次夸他的时候,温庭都会开心得不像话。
温庭抿了抿,又把低下了。
“哟还你家先生,”方骋挑着眉,“你家先生谁啊?你叫他先生那他叫你什么?太太?”
之后再爱的时候温庭咬紧了不敢出声,甚至连呻都不敢。靳寒柏拨开他的,对他说:“想叫就叫吧。”
靳寒柏说:“不用理他。”
“我发现你跟我怎么总这么来劲呢?我看你跟别人说话礼貌啊。”方骋想拍拍温庭肩膀,被他躲过去了,方骋一笑也不在意:“不过你总这么跟我劲劲儿的,我还稀罕你。”
温庭瞪大了眼,往后退了一步,眼里泛起嫌弃的光:“你好像有病。”
“方少爷您无聊不无聊?”温庭一脸无语,“年龄都差不多,怎么跟我家先生差距这么大呢?”
温庭安下心来,低去看靳寒柏的袖扣。出门之前他亲手给上的,抬起来的时候靳寒柏还说这个袖扣跟他眼睛的颜色很像。
靳寒柏看过来,温庭也不方骋,抬走过去,在他耳边说:“先生,方少爷疯了。”
方骋嬉笑脸的:“我能有什么事,我感觉逗逗他有意思的。”
方骋仰哈哈大笑。
温庭趁着周围人少,把手进了靳寒柏掌心。靳寒柏手心总是很,温庭小声问着:“今晚我可以跟你坐一起吗?”
自己都觉得可悲。
温庭迷蒙着双眼看他,终究还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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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本来没什么神,跟方骋闹了会儿看着活泼多了。方骋这人最是风的,越闹越没个下限,几句暧昧话说出来让温庭抓了狂。
靳寒柏被他咬红了的嘴,低下落下浅浅的一个吻。
金主都这么温了,温庭当然会极力合。靳寒柏给的善意他全盘接收,然后妥帖存放心里。
靳寒柏带他出席一场晚会的时候,连方骋都打趣他:“小家伙,看着不太有神啊?让你靳总压榨太多了?啧,回我说他,年纪轻轻的,总要顾着点。”
“可以,”靳寒柏低声说,“一直跟着我就好。”
方骋没过多一会儿就又过来逗他,温庭牵着靳寒柏的手也不太搭理,实在不行就往靳寒柏后躲。方骋逗得狠了,靳寒柏给了他个眼神,“你没事了吗?”
方骋又跟靳寒柏聊了几句正经的事,这才转走了。
温庭撩起眼看看他,淡淡地说:“方总得还宽。”
“……”温庭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了,轻轻杵在靳寒柏后背上,躲着不出来了。
都没说几句,温庭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不自在,靳寒柏哪里会不知。
“好的,”她眼睛往靳寒柏后扫了一眼,“这位谁啊?老朋友不介绍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