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柏看他趴在床上抬着子,双手还攥着自己一只手,苦着脸对自己说这话,没忍住笑了下。
“你不老。”温庭皱眉。
靳寒柏拇指在他脸上刮了刮,沉声问:“开心什么?”
他听懂了,靳寒柏已经把话说得不能更直白了。不过也好,他终于得了靳寒柏一句话,可以大大方方名正言顺留在他边。
温庭“嗯”了声,清了清咙,“灯光这么暗的时候不要看书,很伤眼睛的,先生。”
“不用不用,”温庭拉着靳寒柏的手,讨好地晃了晃,“就不麻烦先生了,作为一个被包养的情人,睡了一觉就这么病倒了已经很弱了,要是再让你来来回回伺候我,我会觉得自己像一只弱鸡。”
这样的一个他跟在靳寒柏边,没人会觉得不合适。
屋里的灯光昏暗,气氛宁静平和。靳寒柏的白衬衫被灯光染得看起来有一点淡淡的黄,他的手表反出一条圆光亮的弧线,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
靳寒柏在温庭眉心亲了一下,声音那么温和但听起来却是十足淡漠:“只要别喜欢我这个人,你想要的我就都能给你。”
温庭乖巧地点。
这人上还穿着衬衫和西,甚至连手表都还没摘。这副装扮在这人上是最常见的,几乎每天都是这样,但温庭也最喜欢。
温庭再醒过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房间里开着暗黄色的灯,他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看见靳寒柏就坐在窗旁的沙发上,低看一本书。
靳寒柏低看着他,半晌单膝点地蹲下来,问温庭:“为什么开心?”
温庭看着这人蹲在自己面前,听他开口说:“非要喜欢的话……就喜欢我的钱吧。那样你最开心,也长久。”
他笑起来的时候还是跟平常一样弯着眼睛,笑得很甜。
靳寒柏于是转出去,过会儿拿了杯水进来。温庭笑着说谢谢。
“喜欢我什么?”靳寒柏轻轻地笑了一下,“我是真不知我哪能让人喜欢了……我脾气大,还这么老了。你这么好的年纪,喜欢谁不好。”
靳寒柏抽出被温庭攥着的手,摸了摸温庭的前额,手指还在他眉心刮了刮,他的声音低沉,缓缓:“想留就留在我边吧,过你想过的日子。”
温庭刚要开口,靳寒柏又问:“喜欢我?”
“我昨晚很暴吧?”靳寒柏扫了一眼他肩膀上的齿痕,“你后面伤着了,每天记得涂药,别乱吃东西。”
“开心……”温庭垂下眼睛,顿了一下才:“……哎反正就是开心。”
“难受吗?”靳寒柏站在他床边,看着温庭喝了半杯水,“下面有粥,我让人一直温着,你想吃的话我去盛给你。”
他就这样侧看着靳寒柏,看入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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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眼睫一颤,错开眼神不再看他。
“好的,”温庭在靳寒柏手上亲了一下,嘴在他的手背上停留了两秒,然后抬起满脸认真地说:“先生,我特别开心。”
,连带着他的心口也是一片温热。
他的咙嘶哑,也没什么力气,说出口的话虚弱得令人心。靳寒柏走过来,问:“要不要喝水?”
年三
温庭抿着,点点。
温庭二十二,年轻,漂亮。
“醒了?”感受到他的视线,靳寒柏抬起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