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
乔震也不恼,只是叹了口气,拿腔拿调地感叹了一声:“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啊……啧,当初靳总和我弟弟那段日子,怕是早忘了吧?”
靳寒柏抚了抚袖口,从温庭的角度看过来,他的脸色冷得可怕。
“忘不了。”靳寒柏开口的声音却是淡淡的:“你们也都别忘。”
“我们哪能忘呢?”乔震手插在ku兜里,笑了下:“当年靳少爷拉着我弟弟的手,年会当着记者的面高调求婚的盛况,现在说来也是一段佳话。”
靳寒柏的拇指磨搓着食指关节,指节泛白,默不作声。
“我弟弟那时候长得多漂亮,小西装一穿,足足一个小绅士。”乔震还在继续说着:“也难怪靳少爷--”
“你闭嘴吧。”温庭突然出声,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盯着乔震:“张口闭口你弟弟,那你弟弟人呢?现在说这些算什么,除了让我家先生对你们乔家下手更狠之外也没别的用chu1了。乔家现在是穷途末路了吗?你现在的姿态……就像条饿犬。”
温庭握住靳寒柏的手,与他掌心相抵。
“给的爱再多,”温庭的视线转向别chu1,“是他没命享。”
温庭这番话说出来,乔震的脸上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乔家如今和当年自然没法比,之前他才给靳寒柏打过电话,面上装得再没事人一样,但实际上现在的乔家人是真的很狼狈了。
乔震走后,靳寒柏放开了温庭的手,“去吃点东西吧。”
温庭抿了抿chun,终究还是没说什么,点点tou走了。
那晚靳寒柏拍了支笔,随手就给了温庭,“拿着玩。”
温庭收下来,笑弯了眼睛:“谢谢先生。”
……
回去的路上,车里静默无声。温庭手里握着那支笔,一时嘴快,这会儿心里倒是忐忑了起来。
还是他先开了口。
他碰了碰靳寒柏的胳膊,靳寒柏看过来的时候,他轻声问:“你生我气了吗?”
靳寒柏看着他的眼睛,半晌才笑了。他的表情让人探不透心底想法,说:“我倒是没看出来,敢情平时乖顺的样子都是装的,原来嘴这么厉害。”
温庭眨了眨眼,“没装,我只是……看不得他欺负你。”
“欺负我?”靳寒柏挑眉:“动动嘴就算欺负了?”
“知dao他不能怎么样你。”温庭的手指在座椅上轻轻挠了挠,“反正我就是没忍住。”
靳寒柏又摸了下他的tou,不太在意地“嗯”了声。
好像从那天开始,温庭就不再用敬称了。之前他一口一个“您”,现在却是不再叫了。
但其它的倒是都没变,他对靳寒柏依然顺从又敬畏,只要靳寒柏在,温庭的眼里就全是他。
“纪伯,”温庭唤了一声,“先生房里的淋浴有点滴水,明天让人来修下吧。”
“前两天我上去看还没有,松了?”
“有一点,”温庭倒了杯牛nai,“一直在滴答响,我怕影响他休息。”
“知dao了,明天叫人来看看。”纪伯对他笑着说:“早点休息啊。”
“您也早点睡。”温庭端着牛nai回了靳寒柏的房间。
靳寒柏有四天没回来了,今晚是这个礼拜温庭第一次见他。
“先生喝牛nai。”温庭把牛nai放在床tou,轻声说dao。
靳寒柏看了一眼:“你喝吧,我早过年纪了。”
温庭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