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在沙发上坐下来,随手抓了个靠垫抱着,刚睡醒还不太神,看起来有些呆。
那是靳寒柏第一次见他。
阿姨笑了:“哟,这设备,这是要玩儿雪?”
……
昨晚靳寒柏接电话的时候发了火,不知是不是错觉,温庭觉得他的脸色不太好看,气压也有些低。
他喜欢热巧克力,也喜欢热牛。每次都隔着衣袖用双手捧着杯子,一口一口能喝好一会儿。
靳寒柏看着他,半晌才开口:“我知了。你无聊了就出去逛逛,缺什么跟纪伯说。”
“我撞的竟然是靳少爷吗?那对不起呀。”小少爷歪笑着看他,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边有个小梨涡,眼睛也弯成个小月亮。靳寒柏还没见过谁笑起来的时候能这样甜。
温庭笑着点:“好的。”
温庭笑眯眯的:“对,阿姨要一起吗?”
看清眼前的人是谁的时候,却意外的主动伸手跟靳寒柏碰了个杯。两个杯子相碰,“叮”的一声响。
“先生,”温庭的拇指在他虎口划了划,然后微笑看着他的眼睛,“希望您今天有个好心情。”
靳寒柏要走的时候,温庭恭恭敬敬站在门边送。靳寒柏胳膊上搭着外套,换好鞋之后开了门,正要离开时温庭却轻轻拉住了他的手。
还了个梦。
那晚靳寒柏没有回来,第二天也没有,还下了一夜的雪。晚上温庭笑着进厨房说:“阿姨,明天给我留一胡萝卜好吗?还有两颗。”
温庭对着镜子,在脖子上贴了片创可贴。伤口不大,这样贴了一片之后看着反倒更像是在遮掩暧昧痕迹了。
“最近温度时高时低,先生一定注意。”温庭倒了杯牛给靳寒柏,笑得温温和和,“第一次见您的时候您好像就是感冒了。”
“好。”靳寒柏看了眼温庭,说:“你起得还早。”
温庭倒没特意去说什么,他向楼上指了指,小声问:“先生走了吗?”
早晨家的目光落在温庭的脖子上,了然地笑了下。
“真冷啊,”温庭关了门,回对纪伯说,“我穿着衣站这儿就哆嗦了。”
--自此一见倾心。
他了眼睛,觉得有些冷。
纪伯笑着问:“要不要喝杯热巧克力?”
家摇摇:“没有,像是还没起。”
靳寒柏过半个小时才下楼,温庭站起来问好:“先生早上好,您睡得好吗?”
温庭的手很,掌心突然传来的温度让靳寒柏挑起了眉。
温庭浅浅笑了下,:“本来见您的机会就不多,我尽量珍惜。”
“阿姨就不一起了,我这不禁冻。”阿姨看了眼窗外
纪伯在一边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感慨,欣,还是想起了什么感到有些遗憾。但这栋房子自从温庭来了之后终于添了点人气是真的。
靳寒柏接过牛喝了一口,淡淡地“嗯”了声。
温庭用力点:“好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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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没有再说话了,他时不时抬眼去看靳寒柏,但靳寒柏几乎不会看他。温庭没觉得有什么,就这样安安静静一起吃顿早餐在他看来也好的。
就是热量实在高,下午温庭捧着杯热巧克力,在阁楼的藤椅上坐着睡着了。
梦醒之后天都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