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伯爵走到恶魔面前，托起他的下巴。恶魔知自己无法反抗，他的厌恶表情渐渐转为示弱。

“只是上次你帮忙的回礼，希望你喜欢。”伯爵满意地看到对方把戒指套上食指，尺寸正好。

查理用这个是为了扩张。听说男魅魔不和男爱，其实查理相当失望，这简直是忽视某些人群的需要。照这么说，恶魔的实也和人类一样，从未被进入过会很紧，查理需要先准备――是为了他自己，而不是为了对方舒服。

查理用阿罗文给的钥匙打开了镣铐。在恶魔还没来得及出反应前，他反剪住恶魔的手，用自己携带的小型镣铐重新把他锁住。

他出手指，从扔在试验台上的腰包里拿出个小东西，直接进了恶魔的内。他拿的小其实相当可怕，那不是一般人第一次尝试就能承受得了的，如果用在人类上可了不得。不过，正如法师说的一样，恶魔显然比人类强韧且柔韧，虽然痛苦依旧存在。

恶魔背上和尾椎留有被切除翅膀尾巴时留下的痕迹，看起来像伤后结的疤。查理按住恶魔的后颈，把他压在一张实验台上，手指抚摸着那些伤疤和恶魔匀称的腰。他的动作并不温柔，而且带有明显的意图，恶魔一声不吭，仿佛在思考什么。

查理伯爵拉近他，轻轻亲了那里一下。阿罗文微笑着说了句祝好运，就哼着歌离开了。他哼的也是那首唱玫瑰的歌。

“当然。虽然我承认自己并不是心甘情愿的，但我还是只能这么。其实这样对我更好，我失去了魔法和能许多能力，作为恶魔，我已经不可能回到深渊，作为人类，我也不备在这里独自生存的能力。我其实需要庇护。”

报酬？”阿罗文笑着接过戒指，银色指环上嵌着封住微型花的琥珀。

但这太刻意了。查理伯爵看出了他的小花招，觉得无伤大雅。

查理在心里默默嘲笑这小家伙，也许他说的并不都是谎言，但顺从的态度无疑是装出来的。在用邪恶的手段逐步杀死人类女孩时，恶魔一定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他的话没能说完，查理的手指暴地侵入了进去。查理边勾动手指边欣赏恶魔脊背的颤抖，想着原来恶魔的感觉和人类一样灵啊。

他改为按着恶魔的后腰，因为恶魔一直在发抖。也许是还残存着什么深渊居民的尊

“等等，”查理伯爵追上几步，拉住他的手腕，“上次商会会长的女儿对你摔酒杯，我没能拦住她，我很抱歉。谢谢你没有难为她。”

法师转准备离开`房间：“那么他就交给你了，你想办法把他弄回去吧。随便你怎么养，很难死的。”

当查理的手指游走在恶魔下`时，恶魔又说话了：“大人，我明白您需要什么了。我擅长情爱，但从没和男这么过，连深渊里的大领主们都并没有过这么奇妙的点子……我愿意以这来表明忠诚，请您……”

阿罗文一点也不意外，查理伯爵连符合他尺寸的尾戒都能找得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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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所以你已经放弃逃走了？”查理问。

恶魔先开口说话了：“大人，如果您想要一个隶，我会认命个隶。我落到这步，已经不能选择了。”

阿罗文摇摇。他额角上有一已经愈合、但合痕迹还隐约可见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