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科看了看谢呈,挪到周讲于旁边,小声说了两句什么话,两个人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地笑。
“周讲于。”谢呈听他叨叨半天,喊了一声。
周讲于看了他一眼:“说。”
老谢看到两个小的,笑说:“小呈从小最爱看出酒。”
周讲于“嗷呜”了一声:“狼。”
“不告诉你,”周讲于挑衅地说,“少儿不宜。”
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周讲于又回家去找干净校服换,因此两个人的早读是在走廊上读的。
他口齿不清地应:“重。”
中午老师刚一说“下课”,谢呈立起出了后门,他大步朝楼门口走着,周讲于跟上去:“跑什么?”
谢呈重重点点,掩不住开心,周讲于在旁边说:“怎么天天往我们学校跑?耿川哥你可真闲。”
第一把大火让发酵过的高粱在水里沸腾,出的是
谢呈也不回地应:“今天上甄蒸酒了。”
周讲于不满地在他小上捶了一下,说:“我他妈成你的丘二了?”
谢呈皱眉:“周讲于你可不能学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丘二:是川渝地区的方言,大概意思就是长工的或者打杂的酱紫~
谢呈不耐烦地一缩,意思是要自己来,周讲于抓紧他脚腕不放,用力一扯:“逞什么能?”
谢呈落在最后,扯了周讲于一把:“你们在说什么说那么开心?”
回家跑到酒厂,老谢正坐在灶前往外撤木柴,宣芳玲在旁边倒腾酒缸。
两个人跟耿川肩而过,谢呈喊了他一声,耿川笑:“这么忙慌慌的,今天蒸酒了?”
☆、蒸酒
周讲于倾过去拍拍他脸,确认人是睡着了,一把甩开他:“疼死你得了!”
话音刚落,谢呈一栽了下去。
一起到了校门口,谢呈远远望见耿川在路对面,他侧看宣禾,宣禾步子顿了一下,他于是拍拍宣禾手臂:“哥我们先回了啊。”
谢呈转看他们,知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旁边,气:“怎么还讲?迟到了还有脸讲?谢呈站中间!”
柴科也是个迟到大王,站过来的时候很惊讶:“鱼你晚上偷人去了?竟然迟到。”
谢呈知正是出高度酒的时候,他匆匆跑到锅炉下面的台阶上坐着,周讲于也跟了过去。
“偷柴狗去了。”周讲于白他一眼。
“可不是嘛。”耿川笑了笑。
宣禾哈哈地笑:“那你是什么?”
两个人在楼门口看到宣禾,谢呈急吼吼地拉着宣禾就要走,宣禾笑:“你俩真是,急得跟兔子一样。”
两个人闭嘴站直了,谢呈默默插到中间站着。
周讲于得逞地笑笑,手上又下了几分力气。
周讲于“咦”了一声,也有点兴奋。
小里那种绵绵的疼折磨人得很,肉上再疼都是缓解,于是谢呈只掀了掀眼子,懒得开口说话。
谢呈有点紧张地点点,盯紧了锅炉。
“不是我,是谢呈!”周讲于说,“我不是兔子。”
谢呈还好,都习惯了,不过周讲于还是开学以来的第一次。
八点,正式的早读铃声响起,迟到的人进教室。
周讲于噗一下笑了,玩味地看了他一眼,坐到座位上。
着眼,听到周讲于在问:“我手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