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姐！”

吃完饭，张导说什么都要结账，成芸笑着说：“刘杰怎么跟你说的，这个是不是会报销啊。”

老板摇。

成芸抬，“万宝路，的，有没有。”

夜色下，成芸的脸庞看得不是很清楚，可依旧能见白皙的肤，和清晰的黑

成芸淡笑：“好。”

张导说：“行，今天也晚了，那明天早上我们几点集合。”

“你们点吧。”成芸站起来，说：“我出去一下。”

张导说这话的时候，成芸瞄了一眼阿南，后者一副我已经吃饱的表情，听见她们的对话，也没什么表示。

回到饭馆，菜已经上来了，两个人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成芸。

“好好好。”成芸感觉再不答应张导能说一晚上，“就吃这个吧，你推荐个馆子。”

成芸在他后叫住他。

成芸说：“到时候我打你电话。”

但是哪里怪还说不好，跟东北的酸菜不同，跟四川的酸菜鱼也不一样，酸汤鱼的酸味偏沉，不爽口，但是味独特，多吃几口，能吃出醇香的感觉来。

“成姐？”

成芸笑笑，坐到张导旁边，“怎么不吃，不用等我的。”她看了阿南一眼，“饿了吧。”

“爱喜呢？”

张导刚吃完饭，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她冲成芸一笑，说：“不是啦成姐，我们第一天玩，这顿我请客，就当认识好朋友了。”

酸汤鱼红红的，里面下了不少菜，有点像火锅的吃法。味的话，怎么说呢……对于成芸来讲，稍稍有点怪。

小卖店门口有一个玻璃柜，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烟，成芸看了一遍，没有自己要的。老板过来问她一句：“买烟？”

阿南刚要说什么，一抬，看见成芸走过来。张导顺着他的目光回。

“这是我们贵州特色啊，肯定要了解的。”张导说着，若有若无地白了阿南一眼，“什么都不知怎么当向导啊。”

也怪不得干什么都是临时工，成芸心。

张导在盯着阿南，也在用眼神说话――“不许动。”

摇。

“没事，很快回来。”

张导带着成芸和阿南来到一家餐馆，里面的服务员都穿着苗族服饰，拿着菜单过来。

阿南和张导吃得热火朝天，成芸不算太饿，吃了几口后就放下筷子。旁边还有几桌吃饭的人，成芸看了一会，对张导说：“吃完饭你就回去休息吧。”

阿南回，他走了一段爬坡路，站的位置高，看见成芸仰看着他。

阿南在盯着酸汤鱼锅，用眼神说话――“我想吃饭”。

成芸说：“你了解这么多。”

“成姐，酸汤是经过微生物发酵的，健康菌落群对人胃非常好的。”

阿南拿起筷子，成芸说：“吃饭吧。”

成芸接连走了两三家，都没有她要的烟。

汤鱼最重要的就是这个酸汤，最开始的酸汤是酿酒后的尾酒调制的，后来改成米汤发酵的手法，还有很多其他的方法，都是各家独门方的。”

成芸出门，顺着小路往前走，来到一家小卖店。

阿南换了换坐姿，张导上说：“等成姐回来再吃。”

阿南还在闷走路。

阿南也往回走。

出了店门，成芸说自己想要散散步，张导就自己先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