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把她领到旁边的一个小木屋。成芸进去前望了望，现在应该已经到苗寨了，不过还在外围。远远看过去，一条街两边是林立的小楼，充满民族特色的装饰。

阿南双紧闭，但是微微蠕动，好像是在嘴巴里面里面咬嘴。

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不过熟悉她的人都知，她这是生气了。

“好了？”

阿南往后看看，觉得离补票的屋子太近了，就拉住成芸的袖子往边上站了站。

门卫、阿南：“……”

“什么表演。”

成芸走出小屋，阿南就等在外面，见她出来，很快迎上去。

她一直这么看着，阿南躲也躲不开，最后只能对视上。

她淡淡地一瞥过去，门卫本来想着她过去买票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这里人不多，偶尔路过的妇女都穿着苗族衣服，穿民族服饰的男人倒是很少见。

和小坡。后座本来就颠簸，加上成芸现在相当于直接坐在车板上，手里也没有扶着的，更是颠得七晕八素，尾椎骨钝疼。

门卫摆手，“哎呦，下次记住就好了，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会逃票的人。”

门卫打着哈欠点，刚要招手，车后传来一声忍无可忍地大骂――

她人一站起来，居然比门卫还高出一点来。

成芸笑着说：“嗯，确实不能这样了。”

车停了，阿南把车窗摇下来。

成芸转，长长靴，一只落地，咚地一声，然后下一只再落地。

票开好了，门卫递给她，成芸接过，说：“行，我一定看。”她举起票晃了晃，“不好意思了。”

成芸长得很美，不过容貌漂亮倒是其次的，成芸这个人早年坎坷，一路摸爬打上来，气势是不用多说的。

门卫抬看她一眼。

成芸进了小屋补票，门卫一边开票一边说：“以后可不能这样啊。”

“是啊。”

“那要看我们苗族的表演啊。”

成芸说完，就跟着门卫过去了。

半辈子的脸都被丢光了。

嗯，不像。

☆、第五章

车窗外出门卫半张脸，阿南说：“里面开店的车，自己来的。”

“――！”

成芸缓缓：“你等着。”

当然，阿南不熟悉她，门卫也不熟悉她。

阿南还是一脸相，看着成芸，说：“你被发现了。”

男人对美女的招架力总是薄弱的，他看成芸态度这么好，自己语气也化了。

成芸双手搭在风衣兜里，低着，半长的黑发顺着耳朵的轮廓落下来，她意识到什么，抬起眼，刚好跟门卫看个正着，就冲他笑了笑。

“来这里旅游啊？”

成芸转眼看向阿南。

“走吧

“……”成芸气到极致，居然还笑了，淡淡地说：“嗯，被发现了。”

成芸不说话，点了一烟，看向一边。

“每天晚上都有的，在里面的表演中心，很彩的。”

突然，车子大晃了一下，然后一瞬的自由落，成芸屁差点摔成四，剧烈的碰击让她脸在刹那间皱到一起。

旁边的门卫看着这个窝在小毯子上的女人，说：“这是干什么，逃票啊？跟我过来一趟吧。”

?　　车后门掀开，成芸平静地扭过，看着外面站着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