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转，看向她们：“没问题，放心。”

到底是看过大阵仗的，成芸站到车边，跟阿南对视。

“行行，那您就喊我小张就行。”

张导差点就晕过去了。

张导也懵了，指着车说：“这车！？”

张导在一边看着，急坏了。使劲给刘杰使眼色，好不容易拉到大活，要是成芸一生气就全泡汤了。

阿南好像松了一口气，成芸在一边调侃：“怕生意没了？”

阿南说：“微型。”

“一点都不麻烦，我们正好有要去凯里办公的，顺路的。”

“好，等下我――”

“不是，我说你这车，这车还能开么！”

怪不得，成芸笑笑。

拐了一个弯，成芸话就停下了。她看着阿南走到车边，把车门打开，然后看向她们。

“什么没事！”刘杰指着车，说：“反光镜都没了！”

车被晃下一堆灰来。

成芸一脸淡笑，装哑巴。

阿南想了一会，说：“没记住，我跟朋友那收来的。”

“这车什么牌子的。”

还想再聊点什么的时候，张导就冲出来了。

“你朋友还不少。”

“我刚开过来的。”

“是。”

阿南走到门边，他个子高，踮起脚从窗位置折进半个子，翻了一会，掏出一把大链锁，从窗穿过去，绕到后面锁住，然后使劲拉了拉。

阿南在一边说：“没事的。”

成芸目光落在一辆灰色的小微型上，这车破旧程度就不用多说了，副驾驶位置没窗，门也是松的。

阿南没说话。

阿南弯着腰检查轮胎，听见成芸的话，嗯了一声。

“不用麻烦了。”成芸走到车旁，“就这个了。”

阿南还没回答她上个问题，成芸又想到了什么，开口：“你是少数民族么？”

阿南点，“嗯。”

张导太阳发胀，赶紧跟成芸解释：“成姐，你稍等一下，我上安排换一辆车，这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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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刘杰也没办法了，带着张导游回到旅行社。

这回阿南没顿多久就回答了。

成芸又对刘杰说：“有我电话吧。”

成芸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阿南说：“不影响。”

这时，刘杰也跑了过来，看见这车，也吓了一，连忙看了一眼成芸脸色。

“有是有的……”

张导在一边冲阿南说：“没有反光镜，总得有个门吧――！”

刘杰说：“不行，这个太不安全了，领导，你再等一下，我这就叫车来，非常快，就等十分钟！”

“那就这样了，你领她回去等吧。”

“等下。”成芸一边说，一边走过去。

检查完，他直起，

阿南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这什么车啊！”

“好了好了，等久了。”张导换了一运动装，背着一个小包。“走吧领导。”

“可――”

阿南在前面领路，成芸跟张导说：“你也别叫我什么领导了，我姓成，你喊我成姐就好了。”

成芸转看向张导，“小张，那你就别坐这个了，等下他们的车来，你跟他们的车过去，我们在凯里会和。”

说不出的劲在里面。不是帅，也并非周正，就是一说不出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