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惩罚他的办法,故作高冷地回了句:“你自己看着办吧。”
陆野低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一下,温声:“睡一会儿吧,睡醒了我们就回家。”
“氓!”南韵面红耳赤,“我才没有呢!”
他从来不会弄疼她,但却总是弄哭她,她越是可怜巴巴地向他求饶,他就会越发的变本加厉。
他确实很喜欢欺负她。
陆野:“好,睡吧。”
窗外的夕阳一点点西斜,到了五点半,天色已经变成了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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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荤话时的语气永远这么认真,音色低醇,面色从容,一点都没有下的感觉,但却总是能让南韵羞耻不已,正儿八经的高级下。
陆野被逗笑了,问:“我应该怎么才显得有诚意?”
南韵是有点累了,但是又怕回家太晚惹人怀疑:“现在几点了?”
陆野面色正经,语调缓缓:“嗓子都快喊哑了,还没有?”
陆野一本正经:“下次一定改。”
回家的路上,南韵还有点点担心:“我们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陆野直接将姑娘扔在了大床中央,还摁着她的肩迫使她翻了个,正对着落地窗半跪在床上。
陆野将小姑娘抱在怀中,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边亲还边柔声乖哄:“我的好阿韵。”
南韵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她眼中的东辅会变成一片旖旎。
繁华的城市亮起了五颜六色的霓虹灯。
恩,学会告状了。
陆野忍笑:“好,不说了。”
窗外的东辅一片繁华景象。过年期间的城市人口虽然不多,但高楼大厦与交错纵横的宽阔路却不会凭空消失。
南韵瞪着他:“你刚才怎么没这么好商量呀!”
冬日天短,四点多的时候,太阳便开始西斜,窗外的光线由明艳变得柔和,由澄黄逐渐演变为胭脂红。
陆野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四点半。”
那一刻南韵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绵羊,即将面对恶狼的霸凌。
南韵脸颊,又急又气:“不许说了!再说我就、我就跟姥爷说你欺负我!”
卧室有一扇落地窗。楼的视角颇为宽阔,站在卧室里便能俯览大半个东辅。
南韵一点也不信他说得话:“骗子,你每次都这么说!”她越想越忿忿不平,了鼻子,严肃谴责,“你毫无歉的诚意!”
窗外阳光明媚,窗帘大开,室内颇为明亮。
南韵还是不解气,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南韵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尤其是在床上。
陆野知自己刚才确实过分了,所以现在对她百依百顺,不假思索:“是我不对,我歉。”
南韵本不吃他这套,眼眶红彤彤的,囔着鼻子说:“我不嫁给你了,你就知欺负我!”
陆野眉微挑,咬字轻慢:“我自己看着办?”他轻轻地住了小姑娘的耳珠,“阿韵刚才好像很舒服,要不,再让阿韵舒服一次?”
南韵想了想,叮嘱:“那你到五点半喊我。”
结束的时候,南韵浑绵无力,泛着红的脸颊上依旧残留着泪痕,看起来可怜弱小又无助,像是刚刚经历了一番蹂//躏。
横抱了起来,径直朝着卧室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