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到底是租的房子还是买的房子,搬走是因为是合同到期了?还是急着用钱把房子卖了?
走出电梯后,她先注意到了对门那人家,因为此时此刻这家人的大门竟然开,站在楼梯间就能将屋子里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拿出来一看,是小区物业给她打的电话。
林琅:“我哥还能是什么态度?”
正在这时,屋子里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南韵生怕被新邻居发现她在偷窥,赶忙转走到了自己家门口,迅速拿出了钥匙,装模作样地开门。
刘念:“哦,我知了,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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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严叔叔算是我舅舅的老朋友,他特别想把女儿嫁给我哥,而且他女儿长得可漂亮了,还特别喜欢我哥,有非他不嫁的势。”
南韵记得原来这家住的是一对小夫妻,妻子上个月才刚生完孩子,怎么忽然就搬走了呢?
在门口小站了一会儿,南韵忽然闻到了一诱人的饭菜香味。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门口止住了。
南韵的耳朵瞬间支了起来。
南韵早就收拾好了,却一直没爬上床,装模样地收拾书架,偷听林琅和刘念谈话。
尤其那天中午回到寝室后,无意间听到林琅和刘念聊天:“元旦那天,我舅舅公司开年会,请了特别多明星助阵,还有好多女明星趁机跟我哥搭讪,我哥不堪扰,年会没看完就准备走,后来被严家叔叔拦下来了,严叔叔有个女儿。”
是她爱吃的菜,如果再上鲜榨玉米汁,就更完美了。
姓严,特别漂亮,还想嫁给也子。
她每隔一周会回去打扫一次卫生,这周还没回去过。
南韵急得不行,还有点忐忑不安。
刘念:“那你哥什么态度呀?”
她心乱如麻,但是林琅和刘念的话题却不再继续了,俩人端着脸盆离开了寝室,去走廊尽的公用水房洗了。
显然主人正在饭,她鼻子特别灵,还能闻出来他正在香辣虾。
南韵心想:“你知什么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可以理解什么呀?到底什么态度呀?”
客厅里的家和家电一应俱全,但看起来都非常崭新,茶几边上还堆放着没拆封的几个大纸箱。
下午有两节课,五点半下课后,她回了趟家。
新邻居吗?
话说到这儿,戛然而止。
南韵也在这时打开了自己家的门,想了想,她觉得还是和新邻居打个招呼比较好,结果回一看,她瞬间懵了,震惊又诧异:“怎么是你?”
然而事实情况却和她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
接连一个星期,也子都没来找过她,林琅也没有像之前一样喋喋不休地在她耳边替她哥说好话。
一看就是刚搬过来的样子。
刘念看了一眼南韵的后背,顺着林琅的话问:“然后呢?”
人就是有这么一种奇怪的心理,他每天都来的时候,她对他爱答不理,他现在不来了,她又开始胡思乱想。
家说楼上水爆了,让她有时间回家一趟,看看家里面有没有漏水。
感觉就像是,她不重要了一样。
纠缠不休,所以这次她不断地在心里告诫自己,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再相信他们俩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