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bo然大怒,反而微微一笑。
皇上他……真的病得不轻!
范文晔已在家中休息一整天,shenti仍是极度不舒服,但今日一早,他仍强撑起jing1神上朝,因为他有件事情,越早解决越好。
整个早朝期间,范文晔一直感觉到独孤焰充满兴味的目光在他shen上大量着,好几次他想告退,却ying生生压下这gu冲动,颤抖的踏上前。
“臣有事禀告。”
“哦?尚书大人请说。”
“臣……想辞官归隐,还请皇上答应。”
范文晔此言一出,群臣霎时一阵sao动,大殿上响起一片交tou接耳的嗡嗡声,独孤焰亦是万分错愕;他举手示意众人安静,大殿上顿时又恢复静默。
“尚书大人何以突生此念?”
独孤焰当然知dao是为什么,因为他就是那个念tou产生的“原因”。
独孤焰炯炯的目光直盯着范文晔,范文晔低眉敛目,回避他的注视,谨慎地dao:“臣的母亲长年卧病在床,是以想辞官伺候汤药,专心照顾年迈的母亲。”
范文晔事母至孝是众所周知,他希望这样的理由能使皇上答应请求;他打心底认定,独孤焰必然恨不得他早日从他眼前消失。
“朕很明白你亟yu尽孝之心,但是国事也非常需要像范大人这般的人才呀!”
想跟他玩哀兵政策?门都没有!
“但是……”范文晔无话可反驳,但心里不禁怀疑,以独孤焰讨厌他的状况来看,只要他主动开口说要走,他应该是迫不及待地答应呀,为什么?
看着范文晔疑惑愕然的眼神,独孤焰也很纳闷自己为何要留住他,前天晚上的恶搞不就是为了让他自动走人吗?独孤焰不断的问自己,怎么原来简单的事竟复杂起来?
对了!一定是因为只让范文晔受到这样小小的警告是不够的,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好玩的乐子,怎可轻易放过?他还没玩腻呢!一定是这样。独孤焰当下有了决定。
“不如,朕派遣一名御医至尚书府,让他照顾老夫人,并赐几名婢女照料,如此一来,尚书大人应该可以无所顾虑了吧?”
趁范文晔还没从错愕中回神,独孤焰便下结论:“就这么办吧!退朝。”
纵使很不想单独面对独孤焰,范文晔认为还是有必要说个清楚,早朝时gen本就无法摊开来说,是以范文晔强忍住恐惧,私下求见。
御书房门一开,就见独孤焰一脸颊ju兴味的表情,倚站在桌前。
“范大人。”他不怀好意地开口,“想不到你居然敢单独来见朕?”
“臣只想知dao为什么皇上不准臣辞官。”
范文晔很努力地让自己看来不为所动,但是当独孤焰一步步朝他走近,他不由得又是一阵轻颤。
“你在发抖,这么怕朕吗?”
独孤焰轻佻地用手勾起范文晔的下巴,却被他嫌恶地拨开。
“别碰我!”范文晔怒目以对,昨夜的不堪在被独孤焰chu2碰的瞬间跃入脑海里,让他倏地防卫起自己,倨傲的眸子迎上独孤焰的眼。
“真是倔强的眼神哪!”独孤焰轻轻一笑,低醇的嗓音回dang在御书房内,“但朕可不认为你有反抗的筹码。”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