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小士彻底晕厥。
“没问题?”黄鼠狼不确定地问。
后来乌鸦索陪他一起喝药,期望神上分担点痛苦,小士喝一碗苦药他也喝一碗,小士吃一口糖糕,他也吃一口,末了笑眯眯地说一点都不苦。
黄鼠狼气急败坏地说:“你们玩情趣玩出了伤找我干什么,找大夫去啊!”
黄鼠狼大喜之余不忘继续忽悠:“这秘方以黄莲为药引,加入十三苦味,保准小士喝了气十足。”
乌鸦还在叹气:“这孩子吃了很多苦,学艺不被观赶下来,人傻呆愣,给他劣质的武也当法宝在用,现在更是四肢不协调,唉。”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小士为色献躯。
“你且忍一忍,等病好了,咱们就不喝了。”
3.
黄鼠狼向天翻白眼,这不叫情趣叫什么,本以为乌鸦是个木讷老实的妖,没想到也是个风妖物,跟对搞到一起去了。
乌鸦见他不回答更是焦急:“他本来就脑不灵,这一撞会不会彻底傻了,有没有法术可以补补他的心智。”
黄鼠狼闻言被自己的口水给狠狠一呛,拼命咳嗽捶。
可他哪跑得过乌鸦,没走两步就被乌鸦设的结界给困住了。
黄鼠狼眼睛转了转,清了清咙说:“我倒是有一副药方,说不定有用。”
黄鼠狼正在给一个姑娘看手相,巧如簧地劝那姑娘给他摸一回骨,见着乌鸦脸色发僵转就跑便宜也不占了。
乌鸦急:“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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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鼠狼眉眼弯弯出一个标准的贼笑:“这是我祖传的秘方,轻易不外传。”
可他没有病,怎么好。
“完全没问题。”乌鸦说。
何止气十足,小士隔着十丈远闻到那味都要生龙活虎地逃跑一番。
小士苦不堪言,乌鸦也是焦烂额地团团转。
乌鸦彻底没了主意,抱着小士的“尸”慌慌张张地奔出门去找黄鼠狼。
“好说。”乌鸦一口答应。
小士一嘴的苦味,饭吃不下去水喝不进去,两天下来人都瘦了一圈。乌鸦暗想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尝试着往药汁中加入甜味,可一点蜂蜜蜜枣哪里压得住,放多了又怕小士吃坏牙影响药效。
瑶山上的妖怪们无聊得要死,天天盼着有新妖来玩,多一只黄鼠狼再好不过。
黄鼠狼说:“听闻瑶山集天地之灵气,最是修炼的好去,你瞧我这乡下来的小妖,总想去见识见识。”
按在乌鸦敞开的膛上,摸了摸,然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小士瞅着乌鸦嘴角的一抹糖渣,鬼使神差地探过去了一口,甜腻的味霎时从尖蔓延到心田。
“真的不苦。”小士喃喃自
再瞧瞧表面装昏手一直往乌鸦衣服里伸的小士他更是止不住地鄙夷,怪不得现在士不用,都开荤去了。
乌鸦听懂了画外音:“你想要什么好,只要是我有的尽拿去。”
乌鸦给他灌药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手中的不是治病良方,而是穿毒药了。
“什么情趣?”乌鸦蹙眉,“他老往我上亲,我一躲开他便撞到了。”
小士伸在乌鸦衣袍里的手停住了,谁?心智不全,脑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