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便不动了,又是忧心又是欣喜。
玉芙说话小心谨慎,与柳芽儿全然是不同的,姜瑶月只看她的样子就知事儿小不了。
玉芙早就将事情捋清楚了,只等姜瑶月问她就细细说了,姜瑶月若不想那她便不说,不去给姜瑶月烦心。
待诊完脉,申太医知姜瑶月近来愈发不思饮食,便:“安胎药还是每日要喝的,只是这方子须得拿去改一改再来让娘娘用了。娘娘子自小养得好,但总是这么少食到底也不行。”
等姜瑶月用完燕窝,那边厢申太医早就等着请平安脉了。
若真如柳芽儿所说,这个叫小芸的女便真得好好教了。
“贵妃这几日正吃斋念佛,等闲连景仁大门都不出的,慧嫔如何会去她那里闹?”姜瑶月不解。
话音刚落,外边却传来柳芽儿的声音,似是在高声教训人,声音尖利。
绿檀、杏檀、玉芙、柳芽儿四个是姜瑶月从姜家带进来的贴大丫鬟,自然是要好好教的。
姜瑶月点点,:“劳烦申太医。”
王姑姑皱了皱眉,等申太医告退之后,对姜瑶月:“这柳芽儿气倒是渐长,底下女之间有争执,叫她去评理她就先骂开了。”
“说是慧嫔娘娘当日在东良娣时就与贵妃娘娘有些交好,”玉芙说,“她见贵妃这几日少有出门,便去景仁找她说话,去了几回都吃了闭门羹,那边只贵妃在潜心礼佛,不见人的。今日慧嫔倒进去坐了会儿,还送了点心,哪知到最后贵妃还是不见,原也是走了的,想来是慧嫔
自姜瑶月诊出有孕以来,她这胎就是申元申太医照顾的,申太医年纪虽不很大,四十上下的模样,却专擅妇人之症,申家又与姜家交好,去岁刚有一位申家的姑娘嫁给了姜瑶月的堂哥,是以安国公府指了名要申太医照料姜瑶月,方才稳妥。
姜瑶月了然,柳芽儿是她带进来的人,本如何她是知几分的,柳芽儿不会颠倒黑白撒谎,欺上瞒下的事,怕也是真的看不过去才骂的。
姜瑶月了额,又:“算了,你把柳芽儿叫进来,本亲自问问她,怎的这般高声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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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比中所出嫡长子再尊贵的了。
柳芽儿得了话刚出去,玉芙便急匆匆快步进来,对姜瑶月说:“娘娘,不得了了,慧嫔娘娘在景仁门口......打了景仁的女。”
“她在姜家时便子急,”姜瑶月想了想也觉得如今在里了总是不同,就转对绿檀,“你得空时提点柳芽儿几句,不可这么急躁。”
申太医每回来都要细细诊上很长时间,倒累得王姑姑每天都要忧心姜瑶月有什么不妥。
一时柳芽儿进了来,因她在姜瑶月边也有不少年份了,又是四个里面最小的一个,反倒自顾自跟姜瑶月告起了状:“娘娘还当婢是那恶人欺负小女呢,就说方才那个叫小芸的,她仗着尚局的司簿是她表姑姑,便时常不把人放在眼里,眼子这样浅,多少人受过她搓磨,连打带骂,无事都要生非。”
吃的少让她这个伺候的犯愁,喜食酸却是好事,酸儿辣女,姜瑶月这胎若是男胎那就是大喜事。
姜瑶月想了想便:“掌嘴十下,让她长长记,不可再欺负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