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月一点都不奇怪,虞容璧的爱好上下皆知,骑,练剑,箭。
嘱了姜瑶月一些孕中需要注意的事项,便放他们走了。
本来两人就是要分开的,只不过现在虞容璧去了钟粹,姜瑶月也不可能留他,于是只朝虞容璧福了一福,算是恭送他。
没想到虞容璧难得地笑了笑,说:“皇后是该多休息。”
刚迈出寿康的门,虞容璧默默地走在离姜瑶月稍稍前面一点的地方,两人差了有三两步的样子。
姜瑶月呼一滞,很快便笑:“臣妾还是臣妾,有哪里不一样的皇上何妨自己再多看看。”
若换了以往姜瑶月的行事风格,她必定在虞容璧后恭恭敬敬目送他离开。
姜瑶月也微微一笑,朝着不同的地方走去,回自己中。
然而今日她却在虞容璧后悠悠问:“皇上往哪儿去?”
姜瑶月抬看了看日,虽已在秋日,但这会儿的阳光照下来,让人昏昏睡,真是难为虞容璧大中午的不睡觉有这么好的力。
王姑姑有一瞬间迟疑,姜瑶月实不是那种喜爱享乐,纵情声色的皇后,只是她又想到姜瑶月怀着孩子,这些歌啊舞的看了或许能让她开心一些,便上就想通了。
姜瑶月话音刚落,却见不远钟粹的女松枝笑意盈盈地快步走来,到了帝后面前行了礼,然后:“淑妃娘娘家里送了一把前朝的好剑过来,娘娘这会儿正等着皇上。”
王姑姑一凛,斟酌
又接着:“今日有些热,朕还是回紫宸殿去。”
虞容璧脸上果然不出所料地有一丝雀跃一闪而过,淑妃自入起,便时有找来一些合他心意的玩意儿来,他倒也乐意去钟粹玩一玩。
姜瑶月看这副场景虞容璧是要去钟粹的,心里冷笑一声,淑妃真是连一刻都不肯放过,他们才从寿康出来,她就巴巴地来请人。昨夜虞容璧宿在承乾,她怕是夜不能寐难受得紧了。
姜瑶月点点:“初秋也是有些暑气的,皇上也要当心暑气。”
隔了好一会儿,王姑姑几乎要以为她又睡着了,却听姜瑶月问:“皇上还在钟粹?”
王姑姑见她爱吃酸,自然是欣喜不已,酸儿辣女当然喜酸才好,一边又劝她:“娘娘慢着吃,小心伤了胃。”
“皇上不歇个午觉?”姜瑶月心里这么想,也毫不掩饰地说了,“臣妾起得晚,这会儿可是又困了呢!”
看起来又高又瘦的一个少年郎,实则脱下衣服之后还结实。
虞容璧嘴角一勾,这回是真的转离去了。
“让教坊挑几个人,排一出舞来看。”姜瑶月吩咐王姑姑。
走了几步之后,他又转回到姜瑶月边,姜瑶月正奇怪,却听他低声说:“你与以前不一样了。”
虞容璧愣了愣,转过子面对着姜瑶月,回答得倒是老老实实:“去练箭。”
姜瑶月又美美地睡了个饱觉,午后醒来嘴里没味,便捻了蜜渍梅子吃着,一颗接一颗地不停歇。
虞容璧略一点,转便走。
姜瑶月随意应了,喝了两口绿檀端上来的牛,便觉这么闲坐着有些无聊。
譬如虞容璧喜爱骑个打发时间,她也应该有自己的爱好。
姜瑶月的食指闲闲地敲着桌案,一下又一下,这会儿没事干倒真是闲得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