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很闲吗?”
严言不是本地人,父母都在老家。这座城市里唯一的亲眷就只有这个大伯。他的父母也因此拜托大伯平日里多照顾着点。
严言这人质有点奇怪。发高烧的时候只觉得轻飘飘思维迟钝,不会太难受。但只有几分热度时,一定会疼脑热关节酸痛神志不清。
他希望虞文洛能对他彻底死心,又不愿意把自己尴尬窘迫的一面暴在他面前。
“我还在念书,现在研二,”虞文洛说着指了指他们剧场的方向,“我的学校离你们剧场很近的。”
严言吓了一,差点没把温度计咬碎。刚要回,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那大不了我天天都来,”虞文洛说,“总会撞上的。”
“要不就算了吧,”虞文洛说,“你下次请我也行啊……”
他不想给虞文洛希望,又不擅长说太冷酷的话,不如干脆装死冷理。
他的大伯在这家医院工作,是个产科医生。严言原本想着只是些小病没必要特地打扰他工作,所以没去打招呼。却不想偌大一个医院,那么巧就撞上了。
“哦,”虞文洛说,“……那就欠着吧。这样你可以多记得我一阵。”
眼下见他不适,原本刚交接过正要下班的大伯便主动
严言哭笑不得:“你那么闲,不上班吗?”
等两人分别后,严言翻出虞文洛的支付宝账号,却不想打款失败。这家伙,居然也把他给拉黑了。
严言家距离车站只有五分钟路程,用跑的还能更快一些。等他一路冲刺到家,发现虞文洛给他发了消息,问他现在是不是还在外面,要不要给他送伞。
家里没药,撑了一个上午喝了大量热水,依旧不见好转。吃过午饭后,严言决定去医院看看。
“有重要的事,时间都是可以挤的。”虞文洛说。
si m i s h u wu. c o m
严言没回复。
严言觉得自己有些矛盾。
那之后,虞文洛果然没有再发来消息。
结账时,严言想要AA,虞文洛答应了。
“有缘分就会看到的,”严言说,“都那么久了,从来没遇上过我的场次,大概是因为我们之间本来就没缘分。”
迫于无奈再次给虞文洛打了电话,对方闻言笑出了声。
“那我怎么把钱给你?”严言哭笑不得。
虞文洛闻言,看着他眨了眨眼。
严言皱起了眉。接着,他努力板下脸来,用尽量严肃的口吻答:“不行。”
他家附近不远就有医院,打车过去只需要起步费。
知,自己在其中是最有天赋的那一个。
“言言怎么啦,生病了?”
回家路上突然下了一场大雨。
转过,果然是他的大伯。
挂了号后在预检叼着温度计发了会儿呆,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他一下。
“我都忘了,”虞文洛说,“我怕我把钱快递给你以后你又打回给我,所以才学你的样子提前拉黑了。”
严言不置可否。
如今却不一样。他边所有人,都是有天赋的。而他为了脱颖而出所付出的许多努力,暂时还看不到回报。
原以为只是淋了几分钟的雨不会有大碍,却不想第二天起床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了。
“那如果遇上了,是不是就说明我们是有缘分的?”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