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不怎么样，他都是哥哥，你们两个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希望你们之间闹矛盾。”

而程锦年伸长胳膊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拉到了前，愤怒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他，一只手在他的脸上拍了拍，，“顾清枫，谁给你的胆子？”

“顾清枫，我他妈给你脸了是么？”

本就没有把你当成兄弟，你何必为他这样说话。”

顾清枫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肚子，那里……有他们的孩子。

程锦年听到他的话，突然松开了抓着他发的手，一脚踹在了他的腹把他狠狠的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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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年把顾清城重新放回轮椅上，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惹得顾清城一阵羞涩的笑容，接着程锦年直起子缓缓的朝着他走来。

“解释什么？”顾清枫轻笑了一声，眼睛里全是讥讽，“程锦年，你都认定我有罪了，还让我解释什么？”

程锦年漆黑的双眸里全是怒意，“顾清枫，以前我真的是小看你了！”

顾清枫的沉默没有换来程锦年的怜悯，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愤怒，“怎么不说话了？你刚刚不还说没有么？你他妈给我解释啊！”

“既然不信，为什么还要问我？”

顾清枫就知就算他说了，程锦年也不会信。

他想说，顾清城对不起他的地方多了；他想说，他什么都没有；他想说，顾清城是自己故意从轮椅上摔下去的。

顾清城趴在程锦年的怀里，正好对着顾清枫，他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像是在跟他炫耀，你看怎么样，程锦年他永远都不会相信你。

“你想什么？”

大概是因为此时周围太过安静了，所以顾清枫这个声音就这么听进了两个人的耳朵里。

“什么都不想？那我问问你，城城他哪点对不起你了？你怎么这么狠心，明知他的伤了，你还把他从轮椅上推了下去。”

顾清枫站定，回看着他，“你想什么？”

顾清枫被撞的脑袋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回过神，就听到顾清枫在一旁带着哭腔的跟程锦年说的违心的话。

“我没有。”

顾清枫只觉得自己胃里一阵恶心，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我想什么？”程锦年脸上的表情黑沉的吓人，“我他妈还想问问你什么？”

“什么没有？”

顾清枫看着他越发靠近的不自觉的就往后退了一步。

程锦年突然揪住他后脑勺的发往后一拉，近他的脸，恶狠狠，“我想听你说实话，你为什么要伤害城城，难三年前你对城城的伤害还不够吗？他的都没了，你他妈还想怎样？”

“我什么都不想。”

虽然自己已经决定不要这个孩子了，可是这一刻看到程锦年对自己这么残暴，他下意识的想要护住这个孩子。

019就当是给你一个教训

“我没有推他。”顾清枫仰着脸的看着他，眼睛里全是倔强，“我说我没有推他！”

刚移动了两步，就听到程锦年冷厉的声音，“你给我站在那里，谁准你走了？”

“没有？难不成是城城自己摔倒的？”程锦年冷厉的说，“你觉得你说的我信？”

顾清枫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撑着沙发扶手，缓缓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准备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