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稷举着一个车轱辘,有钱看着比磨盘还大的车轱辘心‘砰砰砰’直,害怕她家太子妃一个手摔下来,可不得砸死她!
明稷挥开烟尘,一瞧那车轱辘里竟然全被掏空了――整整齐齐的,也不像蛀虫蛀出来的,这哪是以次充好,这分明是故意掏空的!
“就算办下来也只是监察不严,要不了你们的脑袋!”
明稷捡起一段劈开的木:“瞧瞧,里还有惊喜呢。”
“天真。”明稷冲她笑了笑,一摊手:“刀!”
宓风华若有所思:“这些事先停停,不能再了,摸摸这位太子妃的脾再说。”
“砰!哗――”一刀下去,木渣飞溅,被生生从中间劈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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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如今还有王放在前着,你我几人,每日理东上下多少大事小情,谁会注意到几个车轱辘?”
“这是什么呀?”
“来人,把东西包好带上,我进一趟。”明稷拍拍手,指着几个她从李家带来的内侍:“你们亲自去,出了差错我就……”架油锅了!
“轻了点哈。”明稷掂量掂量,旁边放的是太子妃仪仗的车轱辘,她比了比,指着坏掉的几个:“这轻多了。”
“以次充好,可不就是轻的。”有钱。
“果然是空心的。”
几人心说也是,青袍人又说:“当时咱们是换了所有的车,不知为什么最后只有那几辆抬旗的坏了!”
制车轱辘的主要木材是促榆木,这些人为了不被发现,大费周章用了一样的木材来掏空,真是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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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们不敢差错!”
“所以,你们太子是坏得很哦!”明稷在贵妃榻上,晃着脚丫子轻声叹息:“自己发现了个野蜂窝,让我去。”
“宓总,不是小的要来叨扰您,实在是慌了阵脚!”其中一个青袍人说:“王放那事可大可小,几个车轱辘而已,可现在太子交给了太子妃,太子妃要是秉公办理,就是出萝卜带出泥啊!”
有钱几人瞪大眼睛:“这……难怪经验丰富的车驾都看不出来!”
――这些黑色东西让人很难不联想到某种易燃易爆的东西上,嗯,闻起来也像。
宓风华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皱眉:“你们来这里什么!不是说好进东之后互不见面?”
“这啊?”明稷收了笑,“不可说。”
有钱高兴:“您去见太子殿下么?是该把这些事告诉太子殿下,让他为您主!”太子都快十日没回来了,外的言都不知传成什么样了!
典膳四局是东内掌衣、食、药、行的地方,宓风华作为大总有一还算整齐的小院――现在的院里,聚集了三四个小事,他们都是听见风急匆匆赶过来的。
明稷摸摸她的小脑袋:“不,我去见王后。”太子既然
里侧掏空的地方没有上漆,木里细细夹杂着许多黑色的粉末,像是曾经有大量一样的东西在里面,只不过后来被人取走了,仅剩这么一点点了。
有貌递上去,“唰――”一声,长刀出鞘,明稷比划着那车轱辘:“你们退后点啊。”
“交给太子妃又如何,她一个妇人家能看出什么!”宓风华训斥:“坏的几个车轱辘都是仪仗里末等车上的,太子的车无恙不就好了?”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