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认真地解着沈识的子拉链,沈识直地站在那儿,只要一低就能看到蹲在自己下摆弄着拉链的南风。
沈识看了南风一眼,有些尴尬:“你……行不?”
“什么?”南风盯着沈识的中心位一怔,不知他要让自己帮什么。
沈识面对着眼前斑驳的桶,只觉得哭无泪。
沈识怕引起误会,慌忙解释:“帮我拉下链,进布料了,我一只手弄不开。”
“……”
房间里的灯极为昏暗,甚至不如楼下按摩店的红灯亮。楼下的灯从窗照进来,把屋内的环境渲染的格外暗昧。
沈识低看了眼自己开了半截的链,尴尬:“帮、帮我一下。”
面对这种情况,他又不敢使劲去拉或是生生地脱掉,唯恐一不小心把拉链扯坏,那明天估计就得大开文明链,当街耍氓了。
“好了。”南风终于攻克了拉链,长出一口气站起来。
听着厕所里的水声,站在外面的南风想起方才沈识的窘态,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当中摆着一张大床,被子像是从没晒过似得透着难闻的霉味,借着微弱的光线还可以看到上面有些黄黄的痕迹。
见到沈识和南风,不耐烦地从柜台底下翻出一串钥匙,扔给了他们。
南风蹲下,伸手去摆弄沈识的子拉链,发现的确是进了布料。
南风无所谓地耸耸肩。
厕所里的沈识脸“
“识哥,谁说你是太监,我看厉害的嘛。”
意识到南风还站在旁边,按摩女的脸上上又堆上了甜腻的笑容:“小哥……”
……
暧昧晦暗的气氛中,这副光景不由得就会让人想入非非。沈识只觉得一热血直脑子,耳朵里嗡嗡作响。他突然又想起了那条梦中见到的红色的小蛇……
二人接过钥匙上楼,打开房间的一瞬间再次僵住了。
坐在床边角的南风闻言应声起,推开厕所的门。只见沈识一脸隐忍地看着自己,从耳到脖子都红红的。
旅社。
“嗯,谢了。”
被推了的按摩女皱着眉朝地上啐了一口,骂:“呸,看着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不起来的太监!”
“怎么了?”
“201,大床。”
“啊……哦。”
南风赶忙摆摆手,逃离了按摩女们的包围。
“你等下,我帮你弄开。”
“我们要标间。”
旅社前台的老板娘,腻的脸上贴着许多黄瓜片。倒真如那些按摩女所说,一副不太好惹的样子。
他咬咬牙,终于出了声:“南风……你、你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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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比他还要长出一口气的,是沈识。
沈识长出一口气,想着赶紧解决了生理问题,不到憋急了就再不进来。
岂料人在越急的时候就越容易出乱子,沈识子的拉链好巧不巧的在此时被布料卡住了。
“我家只有大床。”
可此时的意已经到了临界点,再不洪恐怕就会有更恐怖的事发生。
沈识也顾不上这些,二话不说先进了厕所。厕所的水池上锈迹斑斑,镜子碎了一大块,桶上也有着许多黄色的污垢。
沈识的右胳膊上还打着石膏,仅靠一只左手本解不开这卡住的拉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