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蛇爷的男人被猛地照进屋内的光线刺得有些睁不开眼。他坐了起来,看着逆光站在门口的南风,嗓子里挤出了声低哑的笑:“是见过。”
旁传来了老蛇的桀桀怪笑。只见他来到了南风的正前方,睥睨着脚下跪着的人,随后将两分开,跟着就开始解带。
“小子,劝你还是叫谢晚云出来吧。”沈识顿了顿,又,“这不干你的事。”
“包厢里,刚醒。识哥,劝你这时候别……”
南风一怔,随即深深了口气,看向老蛇:“是不是跪了,这事儿就算完?”
沈识心里当下“咯噔”一声,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蛇爷,怎么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
南风在反应过来老蛇话中的意思后,周一凛,顺势就摸到了后的双肩包。拉开包链,握紧了刀。
“我是谢晚云的儿子,咱们见过。”南风无视了那个女人,目光直接对上了一旁的老蛇。
“识哥。”那人睡眼惺忪地冲沈识问了声好。
“开门。”南风冲铁门扬扬下巴。
不一会儿,一个把发染的五颜六色的人拉开了闸门。
后传来了沈识的声音,他走进屋随即站到了南风边,一只脚看似无意地踢了下南风的,示意他别冲动。
沈识看了他片刻,拨通了手机。
他说罢,顺势住了南风的下巴,就着微弱的天光细细打量:“大早上就看的我一肚子火……怒火还有他妈的……一邪火儿。”
“光鞠躬可不行。”老蛇目光一寒,继而出了更为猥琐地笑容,“跪下来。”
老蛇点燃支烟,颇有兴致地冲地板呶呶嘴。
“蛇爷呢?”
没等沈识制止,南风已径自朝着包厢的方向走去。
“伺候舒服了。”他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伺候舒服,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南风吞了口唾沫,暗自咬牙,随后直地朝地上跪去,发出一声闷响。
“等我一下。”南风转走进了一旁的杂货店。
小学,专心致志的教书育人……可惜啊可惜,偏摊上了这么一妈。
看着他的背影,沈识居然有些希望他干脆就这么直接从杂货店的侧门跑了算了,就当两人今天没遇见过。
推开门的瞬间,南风就被屋内弥漫着的乱七八糟的味熏得眯起了眼。
“这么简单?”南风低轻笑,藏在眼镜后的眸子里燃起了杀意。
二人走过一条旱桥,终于到了乐无忧门口,白天的娱乐场所被拉上了铁闸门。
“我来替谢晚云歉,对不住,蛇爷。”南风不动声色地一偏,避过了老蛇的手,向后退了一步,“现下东西已经还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南风弯下腰冲老蛇举了个躬。
“臭小子,回去让谢晚云长个心眼儿,这世不是谁的便宜都能占的。”沈识说完,飞起一脚就把南风踹倒在地,自己则顺势站在
但南风很快就又回来了,沈识从他未拉好的背包里发现了一个用报纸包起来的东西。
老蛇冲女人挥挥手示意她走开,随后腆着肚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南风:“南风是吧,跟你妈长得真像。不,比她还漂亮。”
像刀。
“干嘛呀你――!”一个着上半的女人被推门声惊醒,冲着南风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