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动!”白雅让谭青捡了块干净的石与玉蔻一扶着玉兰坐下。
谭青子醇厚,平日被玉蔻压得死死的却也习惯了,嬉笑:“我是真扭到了!只是梁大夫不知怎的一扭,竟又扭回去了!”
玉蔻边企盼神明边将挡的乱枝拂开,突然瞧见一团绿油油的物,想也没想就扶着白雅避开。
武力担当郭尉思想过,整日板着一张脸实力摆酷,小事不理大事强势,有时候比她这个主子还主子。玉蔻谭青简直就是一对冤家,天天上演相声,主题还不带重复,演得比话剧还彩。至于玉兰,简直就是是明得不能再明的眼线,怕对方来更阴的,她只得睁只眼闭只眼放在边。还有负责教养的蔡嬷嬷、齐嬷嬷,不是替这个传信就是替那个谋划,现连唯一省心的玉竹也病了,这南庄虽在山里,日子却一点儿也不田园!
思绪突然被斩,玉蔻回,原来是玉兰被虫子吓着了,还一不小心崴了脚。
玉兰的脚虽不见胀,却疼痛异常,怕伤及骨,白雅依葫芦画样捡了几树枝将她的脚踝固定,然后让谭青背她回去。
看了眼落后五步的玉兰紧张兮兮:“小姐,程公子会不会是夫人派来的?”
“啊!”
“呵,你这长的不是腰,是麻花吧!”
“好……好痛!”玉兰咬声哭泣,俏脸樱红,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羞的。她年十五,心慕谭青久矣。
“该是巧合,之前听承恩师太说灵隐寺来了一位客,那客正是出自程府。”
“痛吗?”谭青捉着玉兰的脚,往她的脚踝按了一下。
见白雅屈尊蹲查看,玉兰可怜兮兮:“小姐,婢该死,竟拖累了小姐。”
白雅抬看了她一眼,:“无碍。”
此距南庄还有约两公里的路程,却要被玉兰耽搁了。
记忆中,白萧氏对白雅尤其不喜,也不知是因为她占了嫡长女的位置,还是因为她恨极了曾受尽卫国公爱的文世洳。
“可有大碍?”玉蔻不太情愿地蹲下子,她对为夫人眼线的玉兰不满久矣,若不是怕得明显惹对方反扑,她早就拉着白雅也不回地往前走顺带送声“活该”。
“不是才扭到腰吗?这会儿怎么跟没事一样?”玉蔻见不得谭青帮玉兰,避开白雅暗中剜了谭青一眼。若不是因为他扭到腰了,背尸去衙门报官的就不会是郭尉,若今儿与她们一的是郭尉,凭郭尉的秉,断然不会在乎玉兰的死活。
“你今儿怎么总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看着趴在谭青背上神情恍惚的
旁边的白雅听了脸微抽,她觉得自己这个主子得委实艰难。
“如此甚好。”玉蔻那口气却未曾松下,再有三年小姐就该相人家了。自古以来,子女婚事父母定夺,老爷是个不后院事的,以夫人的心小姐的婚事必然不堪。程佑希风成,他的出现让她不得不多想,却也只能是想,还不如盼着念着远在永苍国当质子的世子早日归来,好歹让小姐有个依靠。
若不是她执意要寻天衣草,她们不会走这条岔路。
玉竹昨夜染了风寒,赤脚大夫说天衣草能缓解她的发热,白雅揣着碰碰运气的心思走了这条杂草丛生的小,小位于迎风之地,晚了常伴狂风,她们耽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