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归:“请主人责罚。”
原本已经淡去七八分的坤君信香,不知何时又弥漫开,空气中尽是甜腻的梨花清香。
郁衍使用抑息香多年,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形。
“孟长洲可不能再杀了!”郁衍顿了下,觉得自己语气似乎有点重,又温声,“我是说,留着他还有用,先不用杀。”
你有本事以后都别碰本殿下!
“你等――”
作者有话要说: 郁衍:艹,他对我不感兴趣。
“站住!”赶在牧云归掀开车帘之前,郁衍咬牙,“你去哪里?”
牧云归闭了闭眼,转朝车窗走去。
牧云归呼也变得有些不稳:“此物似乎……失去了效用。”
“……主人。”牧云归忽然轻声开口。
牧云归从始至终都没有回,他脊背得笔直,墨色劲装勾勒得长腰细,肩膀宽阔,上那微沉的嗓音,波澜不惊的语调……
这些经历让他心理并不是那么健康,比如,不愿行走在人前,再比如……杀起来就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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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这两个效用都没了。
郁衍整张脸都红透了,从齿中艰难:“……怎么回事,你不是点了抑息香吗?”
牧云归无声地换了口气,轻轻:“您的信香。”
郁衍一怔,耳猝然红了。
郁衍恍然回神,故作镇定:“怎、怎么?”
郁衍忽然觉得有点口干。
……也不能怪他。
牧云归向来不愿提起自己的世。
郁衍眼尾绯红,抓着牧云归的手腕,不知想推开还是让他再靠近一些。
郁衍:“……”
牧云归:艹,要忍不住了。
牧云归的影藏在暗看不真切,也不回:“主人现在这样,或许是受到属下影响……属下先行告退。”
那一武艺,也是在军营中练出的。
混账东西!
郁衍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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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归轻轻把人推回榻上,声音有些低哑:“属下方才替主人了临时标记,主人短时间不会再进入雨期……忍一忍就会好。”
长洲上调查,杀了也无伤大雅?”
他出生在燕国与西夏交界的某个边陲小镇,在他年幼时,那个小镇被敌国占去,举家被迫充军。
他们刚才得太狠了,郁衍还没恢复,受不住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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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归轻轻应了声:“嗯,都听主人的。”
更尴尬的是,被牧云归戳穿后,信香味非但没有减弱,反倒变得更加郁。
牧云归问:“那孟大人那边……”
他余光看见牧云归朝自己走来,下意识伸出手。
郁衍闻着空气中渐渐郁的茶香,一点一点下去。
不等郁衍说完,牧云归掀开车帘,纵跃出。
“不行,主人现在不能再……”
“这没什么。”郁衍将丝帕丢回水盆里,,“孟长洲背后是谁我心里有数,几个刺客罢了,杀便杀吧。”
后来他被燕国俘虏,贬为隶,运送到皇城江都,才成为了供皇室取乐之物。
这东西能够抑制坤君的信香,长期沐浴此香,不仅能隐藏信香,还能不受其他乾君信香困扰。
气氛变得有些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