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江霖蹲下子问她。

活着都累的。”顾连泽随便应和着，连拖带拽偶尔还得抱着往前走。

“领魂者。为数不多，或是唯一一个，还有自我意识的人。这儿的人都死了，跟她定然脱不了关系。先走吧，暂且不用理会。”

“翅膀？”女孩儿歪歪脑袋，声气看着他后。边说着跑到他背后，一把扑了上去，“好呀。”

“她是…”江霖自然能明白，这姑娘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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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连泽：“孩子能出的事，可比你想的多得多。回去吧，这里快要不安全了。”

顾连泽也跟着抬望去，好像和上一次御剑的是同一个师门诶。

江霖看向顾连泽，“可以吗。”

小姑娘见顾连泽离开，从他上下去，蹦蹦的回到他前，“哥哥腕子上，那是什么，亮晶晶的。”女孩儿上次就瞧着他手腕上的那枚金币。“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天上繁星璀璨，仿佛手可摘星辰般的，江霖痴痴望着夜空，翅膀就忘了挥，全靠顾连泽揪着才没甩下去。

“是昨天那个小丫吧。”江霖猜测着，“怎么又一个人在这儿，下去看看？”

顾连泽闻声低，地上影影绰绰的一抹红色，在夜色下格外显眼，像是漆黑幕布上刻意点缀出的红色花朵。

“今天也有星。”江霖指了指长空之上，嚎了一嗓子，“记着我的彩虹独角兽！”

说完她便抱回自己的猫，也不回又拖着红色长裙，离开了他们视线。顾连泽并不去追，江霖却看着女孩儿后卷着白雪，雪中昏昏暗暗，似有众多魂灵相伴。

“谢——疼——”女孩儿慌忙收回手，两手在碰见金币的那一刻，便有如被灼过一般。热辣辣的生疼。

“是吗。那你为什么一个人呀。”江霖拐着也能问回来。

“哥哥上香香。”女孩儿嗅着他羽，“像是糖果的味。”

江霖：“可她只是个孩子。”

“这和昨天那个是一个人

“啧。”女孩儿像是十分厌弃，却不去看顾连泽，只是自顾自和江霖说，“哥哥上真的很好闻，像家人一样。家人，一样。”

江霖本来背上就沉，他这一扑，更是沉的厉害。但到底只是个小女孩儿，他也就由着他如此了。

江霖第二天打死都不会想到，顾连泽靠着嗑药，在演技上获得了一致好评。

顾连泽也没逆着他，俯冲下去让二人稳稳落地，江霖就拖着那厚重翅膀，走到了女孩儿面前。

顾连泽提溜着他往前飞，却被江霖喊住，“唉。你看地上。”

顾连泽不经意蹙眉，却并未拒绝，“嗯，我去四周看看。你小心些。”

江霖觉着无所谓，取了就递给她，小姑娘双手捧着接过，

如果从远看去，江霖和顾连泽的姿势十分扭曲，那种一种纠缠也没纠缠在一起，却又彼此不能分离的状态。主要是江霖那六个翅膀，谁也不服谁，已经快要打起来了。

·

“你碰它什么。”顾连泽打夜色中出来，手上拎着黑猫，喵喵喵的叫声格外凄厉。他走过来，蹲下子，将金币捡回来，重新系在江霖手上。“别取下来。”

女孩儿声音糯糯的，“我的猫又不见啦。你让那个哥哥给我找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