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 m i s h u wu. c o m
顾连泽好像还有些不好意思,抱着自己没完的棒棒糖,小跑着又回了自己的笔筒上面。
那像是一种古老的旋律,并不十分悠扬,却足够庄重且磅礴,是宛如朝圣般的庄严曲调,让人以为自己是在圣堂之中而不禁屏气凝神。相比起歌曲,那更像是一种远古时代的祷告与祝词。顾连泽在诉说着什么,用他听不懂的语言,但他却依稀看见了众神俯瞰人间的景象。
顾连泽思索了下,胡扯,“…俄罗斯。”
“这样可以吗。”顾连泽抬看向江霖。
这种感觉…有些像在顾连泽的域内。
歌曲的后半段,诉说转为哀鸣,曲声渐悲,有泫然之意,悲极之顾连泽声音转起而又再次转落,像是声嘶力竭之后的释然与放弃,最后在无助中趋于平静。
顾连泽否认,“只是小时候住过一段时间而已。”这种无关痛的谎话说说也无妨的。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耳畔已经传来了低,是很浑厚的声音,许是从腹腔中发出的共鸣,带动的江霖都隐隐发颤。
“……”江霖还有些没回过神来,良久才重重点,“很好听。”
“我喜欢他的,就他吧。”说
江霖心中霎时觉着悲悯,好想伸手他要他别伤心。可晃神才反应过来这不过是首歌而已,他却真情实感的快哭了。
看起来现在大家都还没醒来。
走,单膝跪在了江霖放在桌上的手掌前,略微俯下子,右手放在心口,左手却按在了江霖的中指指尖上。
・
江霖有些困惑,但他没敢出声,毕竟他觉着顾连泽这阵仗有些不对,他就识趣儿的闭上了嘴。江霖觉着四周的空气像是不动了一般,猛然间就静默了起来,并不是听不到窗外任何杂音的那种静默,是一种打从心底的平稳与宁静。
他们这剧的男二是一个战乱时期音乐家,在逃亡的过程中仍不忘用歌声带给人们希望,受尽折磨却仍充满光明。他与女主在战俘营相遇,将女主从混沌中解救,为她带去生的希望。二人意图逃走时,女主却已和敌军军官的男主相爱。女主不愿背叛国家,男主却不忍她继续受亡之苦。几经波折后,女主还是跟着男二离开。男二却在最后一次的歌剧表演中,被敌军的战机轰炸而死。
杨书彤端着手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未来的大明星,这简直是捡到宝了。顾连泽说他不会唱歌的时候她还担心了下,想着怎么通通,毕竟就算不会唱,他们走别的路线也还可以。就算当花瓶,杨书彤都敢捧他!就在她这么决定的时候,顾连泽却突然出声,将所有人带入了由声音营造的梦境中。
顾连泽唱完歌后,再场的所有工作人员震惊的比那边江霖的时间还要久。
“你家乡是哪儿。”回过神的导演也开口了。
小导演名叫卫阳辉,约莫着也没三十岁,但这一行的,或多或少都略微有些沧桑感。他还算好的,本就生的英,着清爽利落的短发,现在看起来只是比同龄人稍显成熟了些。不过这年…没秃就好看的。
“…这是你家乡的歌?”对面坐的制片人缓了很久,但还是第一个开口了。
导演又一次打量起他来,“你是混血儿?”这看着不像啊。
顾连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