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底考全是百分制，由任课老师出，难度中等，主要是看看大家经过暑假有没有懈怠。

“我也一般，87，都没复习。”

说话间，老孙来到了裴允课桌边，发现后者一脸不可思议。

秦昼径自走了过去，敲了敲他桌子，“让让。”

全班噤若寒蝉。

“安静，互相看好分数了吧，那我们开始讲题。不是我说你们，我用脚写都比你们分数高，这么简单的卷子，九十分以上的就三个，你们说得过去吗？”老孙几步走上讲台，拿起了卷子，想到分数又来气。

空位旁边的人，不知在想什么，呆呆地看着秦昼。

唯一认为自己没有懈怠的裴允，非常有信心。

“开。”

被独自丢在校门口的人，此时才走到教室。

他讲了几题之后，忽然想起什么，往裴允那看了眼。

他把搁在桌下横杠上的收了回来，把凳子往前挪。

大门离教学楼有那么远吗？

“这里要夸奖一下叶朗星，全班唯一一个满分。”

老孙还在自顾自讲题，全班一边低订正试卷，一边偷偷往角落里瞄。

老孙看到他，本来因为学生成绩正气得够呛，瞬间眉眼就缓和了下来，“快进来，外热，好了吗？”

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听见门口传来一声“报告”。

起初老孙以为他在说笑，但看他的表情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裴允看着试卷上鲜红的“29.5”，“我为什么只有这么点分数？”

裴允有点羡慕他这个能力。

裴允写着试卷，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哦。”后面位置够大，但裴允为了搁下大长，占了不少地。

裴允说：“老师，意会就好。”

“考得不好，78，你呢？”

“谢谢老师。”裴允从善如地坐了，一点没客气。

他往后看了眼时钟，距离上课已经过去十几分钟。

老孙敛了笑容，一言难尽：“你真的看懂了？”

秦昼点了下，“好了，谢谢老师。”

“你考了多少？”

老孙就怕他自以为懂了，跟他杠错误答案，还不肯听。

裴允一抬，哦，终于知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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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没制止，背着手在教室里转圈，“你们先看看错哪了，一分钟后开始讲题。”

裴允：“这卷子不难，我估过分了，严格一点的话应该在78分到82分，最后一题我没怎么搞懂。”

裴允摇了摇，不胜唏嘘：“我的脑电波可能没跟答案串供。”

秦昼就算是在炎炎夏日，也是清清爽爽，完全有别于刚刚裴允满是汗的狼狈。

好在，对方听得很认真，写得也很认真。

他走进教室，扫视了一眼，看到角落里唯一的空位。

经过两天相，他们虽然知裴允不是那种动不动踹桌子发火的格，但也没摸清楚他的底线在哪，谁知哪天休

老孙哭笑不得，按了按他的肩膀，“行了别贫了，你坐下吧，待会儿认真听。”

看分数。

老孙：“怎么了呢？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问号？”

老孙探过看了眼，笑了：“那你觉得能有几分？”

老孙没憋住笑了，“那你在附中的卷子也是没串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