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的气氛逐渐变得古怪,后那无法忽视的感觉越发明晰。叶舒耳通红,忽然,一酥麻意过电一般从脊髓直冲脑后。
刺客肩中箭,艰难地爬起来:“……昏君,我就算鬼也不会放过你,我死也要替叶相报仇!”
一影从枝下来,狼狈地到蹄前。
……等等,您哪位?
“……啊???”叶舒被他不要脸震惊了,试图和他讲理,“陛下,明明是您先……好好我魅主,你能不能别我了!”
……又被人用力拽回去。
晋望的吻落在他耳后的小痣上。
叶舒扯着他又哭又闹的第二天,晋望早晨醒来就后悔了。
“……啊?”
一国之君仇恨值拉满,皇城内外,从来不缺想要他命的人。
儿受到惊吓,前蹄跃起,叶舒没坐稳,往后一倒,狠狠撞进晋望怀里。
青梅酸甜的果香在林间蔓开。
然君无戏言,说好不杀他,就不能出尔反尔。
晋望的视线落在地面那穿夜行衣的刺客上,眯起眼睛,透出一丝冰冷的杀意。
晋望放下弓,淡声:“魅主。”
“你这里怎么……”晋望抬手摸上去。
“你真是……”半晌,晋望笑着叹息一声,将人按进怀中,“别怕,孤在这里。”
二人再也顾不上前面那只灰兔,灰兔脑袋左右探了探,重新钻进树丛不见踪影。
他居然因这人掉了几滴眼泪,就把弑君的大罪改成了杖责二十?
叶舒被这一搅和倒是清醒了些,抓着下的鞍,不动声色地远离晋望。
除了……天天公然魅主。
晋望忽然开口:“等等。”
晋望难以置信,恨不得回到前一天晚上,将那个色令智昏的自己砍了。
禁军不是第一次理刺客暗杀,见陛下面不悦,怀中人又眼春色,一见就知是被搅了兴致。众禁军生怕怒国君,为首那人当即抽出刀刃,要将人斩杀。
晋望眉梢一挑,叶舒无辜回望。
他说不出来。
不是服过药了,怎么还会……
“……让你别乱动。”晋望声音带了几分哑意。
还从没人敢打搅他的好事。
“不能。”晋望收起羽箭,声音波澜不惊,“谁叫你魅主。”
晋望拉稳缰绳,拍了拍儿的鬃,很快将其安抚好。
“!”叶舒从不知自己耳后竟这么感,他没绷住,溢出一声低.。
还特么一个月打一下?
就蹭几下都这么……神,这狗皇帝嗑药了吗?
叶舒四肢有些发,某种控制不住的冲动逐渐占据上风,他扭无助地看向晋望。
他一手搂着叶舒,
晋望说得更直白:“你又勾引孤。”
那枚小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鲜红,色泽艳滴,诱人采撷。
他正要低亲吻叶舒,就在此时,林间传来异响。
很快,林中涌出一队禁军,将那名刺客团团围住。
叶舒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却见晋望飞快拉弓搭箭,朝隐蔽的树梢出一箭。
叶舒紧张得声音颤抖:“那你别……别这么……”
总归这人现在也翻不出花来。
这次真与他无关。
他看不见后方的情形,晋望却看得清楚。
两人都是闷哼一声。
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