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靠岸,叶舒扶着晋望下船。
叶舒应该让人找个客栈歇息一夜,这样恰好能与牧久卿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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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来得太快,叶舒本来不及反应,便被人压进车柔的小榻上,嘴再次被人堵住。
原主为什么要背叛,他没有这段记忆,书里也没有解释。
他的确不知该如何回答。
叶舒没有回答。
“喝吧。”
晋望顿时不再动了。
面对晋望的质问,他甚至连借口都找不出来。
“后来孤一直在想,当时就该随便给你封个爵位,让你在京都个闲散王爷,总好过现在这般。”晋望敛下眸中一丝嘲弄之色,淡声,“可惜,权势富贵谁不想要,对么?”
何况是这种下作手段。
叶舒一只手搂着晋望,后者靠在他肩,半掩的眼眸中带着醉意,深深凝望着他。
可现在回更不合适。
叶舒叹了口气,舀起一勺醒酒汤喂到晋望口边。
室内无声,唯有窗外断断续续飘来悲切婉转的曲调。
“呀,陛下怎么醉成这副模样?”候在岸边的内侍连忙迎上来,扶着二人上了车,才问,“叶相,咱们这……还回么?”
可是……
晋望醉成这样子,需要尽快休息,再坐车只会更遭罪。
“护驾!”
叶舒睁开眼,对上一双俊美阴鸷的眸子。
车外忽然传来儿嘶鸣,车剧烈摇晃一下,停了。
晋望蹙眉躲过去:“这是什么,孤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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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神平白让叶舒想起昨夜梦中的景象。
不光是晋望困惑,他同样十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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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酒汤。”叶舒,“快喝,喝完就不难受了。”
对方的嘴柔微凉,叶舒撬开晋望齿,酸甜的醒酒汤徐徐渡入。
“……不要。”晋望似乎思索了一会儿,闭着眼睛,“你喂孤,否则孤不喝。”
京都离行有一段距离,驱车回去少说要一个半时辰。
“你别乱动了!”
晋望举杯在叶舒手中的杯子上碰了一下,掩袖仰,一饮而尽。
平心而论,这狗皇帝除了经常吓唬他之外,对他还算不错。
叶舒:“……”醉死你算了。
不过……没下药都醉成这样,狗皇帝真没用。
一口汤喂完,变故在此刻发生。
车颠簸,晋望又不合,叶舒尝试多次,是一口没喂进去。
他怀中的玉瓶还没开封,今晚他本没给晋望下药。
车内宽敞,叶舒把晋望扶起来,将醒酒汤送到他嘴边。
晋望似乎真喝多了,他将空了的杯子往桌上一摔,扶着桌沿站起,险些歪倒在一边。
叶舒一怔,正要退出来,忽然被人拽了一把。
“也就是那天,你告诉孤,你想丞相。”
晋望尚且没有要取他命,叶舒又怎么可能为了保命伤害他。
叶舒连忙扶稳他。
夜色寂静,一辆车徐徐行驶在山上。
叶舒深深气,吩咐:“送点醒酒汤来,回行。”
少年缩在他怀里,低声说:“再怕最后一次。”
“是三年前。”
叶舒气急,一只手压住晋望肩膀,仰饮了口醒酒汤,对着嘴喂过去。
“有刺客,护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