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还自己在浴池弄了这么久!
“我在想……”
睡就算了,还握着他那玩意睡,扯都扯不出来。
叶舒想也不想,随口应:“想你为什么这么――”
“你这人怎么这样?”叶舒跪坐在床上,不悦,“昨日不是说好,只要我答应……你就同意我回家吗?君无戏言,你怎能说话不算话?”
“叫人一点感觉都没有?”晋望面无表情,“孤昨晚没碰你,别编了。”
他低下,果真看见二人穿着整齐,一切如常,浑然不像干过那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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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望冷漠:“不行。”
这狗皇帝是不是不行???
你还有脸提猫。
鲜红的墙下,两名青年并肩远去。
“君无戏言。”
“这是你说的,一言为定。”
“在想什么?”耳畔有人轻声问。
叶舒沉默了很长时间。
晋望:“?”
“谁让我是个劳碌命呢。”叶舒勾住青年的脖子,眸中笑,“我得帮我的陛下统一天下啊。”
“我还当你会要个爵位,享享清福。”
.
“猫……”
他脑中关于原主的过往十分模糊,他所知的信息大多是来自书中,或是一些片段的记忆。
他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张俊美至极的脸。
晋望一想到此事就来气,冷哼一声,掀开纱帐起。
“陛下……”
怎么这三年皇帝当下来,越当越狗。
“不行,你想都别想。”
晋望要是知他在心里这样贼喊捉贼,必然免不了狠狠一番责罚。
长麓国君,姓晋,名望,字凌远。
青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一个“狗”字即将脱口而出,叶舒对上晋望的目光,登时惊出一冷汗。
叶舒语调陈恳:“陛下昨夜雄壮英武,臣此生还从未有过如此经历,真叫人……叫人……”
叶舒穿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梦见过去的事情。
叶舒:“……啊?”
比如今天这个梦……
叶舒干笑:“早啊陛下。”
叶舒醒来时晨光熹微。
感情这暴君以前还是个乎乎,会撒的小团子。
昨晚,晋望一时得意忘形,释放出太多信香。
可他偏偏忘了,眼前这人是一杯倒,沾酒就睡,闻味就晕。
叶舒眼眸一转,急中生智:“在想陛下会为何如此天赋异禀,臣惊为天人,刮目相看!”
须臾,青年笑了起来:“当然舍得。”
堂堂长麓国君一次被人握着命子睡觉,还一握就握了大半夜,害他一会儿神一会儿消停,险些把自己弄得真不行。
叶舒探出去:“那陛下答应的事……”
反问:“当真什么都行?”
不是说好了让他侍寝吗?
“答应?”晋望回眸反应,“孤应你什么事了?”
梦中的阿远,就是他。
“嗯,一言为定。”
晋望还睡得很熟,鸦青的睫羽细密垂下,遮住那锋利狭长的眼尾。他眉梢略微皱着,留下一浅浅的痕迹。
“早。”晋望声音带着些低哑,似笑非笑,“爱卿方才说,在想孤什么?”
没人知他在这沉默中想了些什么,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朝中左相一位空悬,陛下舍得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