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晋望。

像要杀人的语气。

“叶舒，是孤这几日待你太好了？”晋望拿起那枚丹药，在指尖把玩，“孤是不是告诉过你，你的命孤随时可以取回来。”

这当然不是假的。

晋望动作一顿。

说你是狗都辱狗了。

你比狗还狗。

晋望拉着叶舒在床边坐下，语气十分温和：“当真只是为了猫？”

晋望用力钳着他下颚，尖轻巧一推，丹药入叶舒咽。

晋望难得心情不错，问：“前两天让你陪着孤，总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今日怎么这么乖？”

那丹药不苦，反倒带了丝甜味。那滋味长久地留在间，勾得二人呼渐渐加重。

“……当然。”不是

叶舒都了。

阿旺是一条黄狗，是原主幼年时捡的，早已寿终正寝。

“不行。”叶舒摇，“它们怕生，你派别人去，它们肯定不敢出来的。”

叶舒看着晋望气定神闲的模样，气得脖子都红了。

左相叶舒名义上已被死，府宅也被禁军抄了次家，叶府如今空无一物，没什么可看的。

他最受不了叶舒提以前，这招屡试不爽。

叶舒垂下，静静等待晋望服。

叶舒正这么想着，下颚忽然被人用力抬起。

叶舒脑中关于原主的记忆十分模糊，要不是今天晋望提起阿旺，他还想不起来这件事。

青年眼中擒着水雾，落不落，一副被吓怕的样子，看着十分脆弱：“我都答应跟你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叶舒迟疑片刻，低声：“我……我想回家看看。”

叶舒在一旁候着，端茶倒水，研墨掌灯。直到第三次险些睡着时，晋望终于合上折子。

想逃了。

他说的自然是叶府。

叶舒无声地换了口气，藏在桌下的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抬眼时眼眶都红了：“……不能不吃吗？”

“我一定会听你话的，像以前那样对你好，你别给我吃这个。”

他的命本来就在晋望手里，给他下毒完全是多此一举，若只是个试探，到这里就该结束了。

须臾，晋望放开他。

.

随后，一粒丹药渡入他口中。

可晋望依旧没有放过他。

晋望：“孤派人把猫接来就是，你现在不方便面，何必亲自去？”

他的手转而托起叶舒后颈，指腹划过耳后，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摩挲，像是个温柔地安抚。

他不怕与晋望斗嘴争执，可他最怕这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唔――！”嘴陡然碰到了对方柔微凉的，叶舒惊愕地睁大眼睛。

“哪怕这是毒，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吃？”

叶舒低眉顺眼，乖巧：“应该的。”

“是有所求？”晋望一眼戳穿他的目的，，“说吧，只要不过分，孤都应你。”

叶舒又：“我家宅子后门外住了窝野猫，平日经常去府中讨吃的。如今将要入冬，它们没了照料，恐怕活不过这个冬天。”

晋望脸上的神情挂不住了。

“晋望……你别我了。”

用过晚膳，晋望继续理余下政务。

“真不是毒，骗你是阿旺。”晋望指尖划过叶舒绯红的颊边，，“吃饭吧。”

晋望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