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惊魂未定,只听晋望悠悠:“这是孤的禁军统领,可惜他现在已经被剐得没多少肉,只剩下这只手。他这只手收了你不少钱财,还认得出么?”
叶舒看向最后那个木盒,指尖微不可察地发颤。
他怂巴巴走过去:“陛下。”
盒内躺着一封密函。
殿内茶香四溢,叶舒穿整齐走出内室,一眼便看见坐在主位品茶的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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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诊完脉,将叶舒的手腕放回床榻:“只是受了惊吓,或许还有些晕血,一会儿就能醒。”
这话中的调笑意味太,叶舒耳有些发,低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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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腹中阵阵反胃,一滴冷汗从颊边下。
叶舒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
晋望:“有话就说。”
叶舒抬起,视线循着对方华贵的黑袍向上看去,看入一双俊美笑的眼中。
晋望似乎并不介意,他将茶盏放下,指了指面前的东西:“孤准备了些礼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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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盒子里,竟放着一只鲜血淋漓的断手。
有了这个东西,他谋逆刺杀的事情就算是坐实了。
“啊啊啊啊――!”叶舒急退几步,摔倒在地。
床上的青年脸色苍白,眉宇紧蹙,睡得不怎么安稳。
这是一封原主与外敌私通的秘信。
“晕血……”晋望垂眸,顺势在叶舒侧脸了下,“还是这么没用。”
密函上的印章是原主独有,绝对无法仿制。
叶舒心一横,大步走过去,用力揭开盖子。
在极度恐惧中,叶舒终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晋望眉梢微挑:“打开看看。”
三个致的木盒放在地上,从小到大依次排开。
“啊!”
叶舒手一抖,盒盖重重摔回去,重新扣紧了。
这人是变态吗??!
晋望抿了口茶,慢悠悠开口:“昨晚……爱卿令孤十分惊喜。”
他努力从脑中搜刮原主残存的记忆,思绪一时混乱,下意识打开了第二个稍大些的盒子。
盒底躺着一颗人。
晋望坐在床边,手指捻着对方耳垂把玩:“如何?”
叶舒的心一下提起来。
太医只觉犹如寒芒在背,不敢
一双黑色锦靴走到他面前。
叶舒本能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却也不敢拒绝,径直走上前打开第一个木盒。
人的两只眼珠已经被挖掉,剩下两个黑漆漆的空,无声地与他对视。
他怔怔地看着晋望,只见对方嘴开合,却听不见半点声音。
叶舒脸色苍白,脑中嗡嗡作响。
该怎么办?
可晋望只是淡声:“第三件,开吧。”
最后的木盒积最大,盖得严丝合,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太医言又止地看向晋望。
晋望眼眸微微眯起。
晋望低下,声音几乎算得上温柔贴:“爱卿睡得好吗?”
叶舒摔下来时牵扯到后隐隐刺痛的位,眼眶疼得红了一圈。
晋望注视着他,声音波澜不惊:“这是昨晚参与行刺的一名刺客,前不久才刚抓到,外还有十余名尚未死,爱卿可要与我一去观摩?”
太医朝晋望俯跪拜,前额点地:“敢问陛下,要如何置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