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看懂了,他搂住我,说:“玫瑰不需要会说话,他需要被爱,被呵护。”
一切都被火烧红了,我的眼中只有林重的脸,我发了疯似的去亲他,咬他的嘴和鼻尖,我们裎相对,肌肤相亲,我伸出手去摸他的每一寸肌肉,感受他脖颈上剧烈振动的脉搏。
周围有很多声音,鸟叫,树叶簌簌,还有老爷爷的古董自行车发出的沙哑铃铛响,被风汇聚在一起,立环绕在我平面且单调的世界里,他带我走出来,他让我抬起。
我和二十岁的林重在烈日下拥吻。
“你猜我出去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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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住,他着我的指尖去描那两个字,“听说全血都会经过这里,入心脏。”
“只有在这个房子里你才敢说这样的话,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林重,你不要太幼稚。”
是去见以前的朋友,他以前的朋友都在学校,他见不着。
“没有玫瑰是哑巴。”我一瞬间想哭到连比划都乱了顺序,我不是玫瑰,我是残缺的。
池乔,我的名字。
两年前那个让我一见钟情的男孩子从照片上活过来了,他现在赤着抱住我,亲吻我,进入我。
衣服散落在地,无人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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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我的手,按在他口上,然后从领口一点点往下扯,我看到他的左边锁骨下方有两个字。
他那么坦,没有一点乱和悖徳的禁忌感,可这是
他进来的时候我整个后背都被撞在门板上,爽感迅速地涌上来。
他的尺寸吓人,可技巧生,每一下都得极深,其实我是疼的,可我爱这种疼。
可林重却是掰着我的下巴亲我的嘴,他说:“你看,我什么都敢。”
他在中午快到饭点的时候才回来,我把饭菜端上桌,没有理他,自顾自坐下来吃了,他走过来,按住我的手,让我仰起看他。
我盯着那束玫瑰看了好久,一直到眼眶干涩才回过神,我用手语对他说:“会被别人看见的。”
他拨弄了一下我的阴,嗤笑:“哥哥,你的可不答应。”
我去他的床上躺了一会儿,把他的被子紧紧地裹在上,把被子边缘抽出来夹在两之间,他就喜欢这样,把他那双修长健壮的挤在我的间,磨我的肉,有一搭没一搭地。
下一秒我就被他从凳子上拉起来,他一声不吭地拽住我,不顾我的反抗,他直接把我拉到门口,打开门锁,推门出去,外面阳光正盛,刺得我睁不开眼。我直接被他拖出了院子,外面有人来往,我下意识地低下了。
这种疼让我知此刻不是梦。
没关系,我还是很吃他这一套。
他不在家,我连画画都没心情,真难想象他上回了学校我会怎么样。
“看见的话我就说这是我的心上人,”他亲吻我的额,然后沉声说:“玫瑰是他的记号,他在宣示主权。”
我突然意识到,我错了。
我摇,表情平淡。
我使尽心机要把林重拖入黑夜,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才敢和他纵情狂欢,可是林重却想当我的太阳,他想把光洒在我的上。
我用我残留的理智,哆嗦着手告诉他:“我们就疯狂这一次,好不好?”
故作老成的诱惑,还带着点无技巧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