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雄虫就浪得像条母狗,你这样的贱货阿琛肯动你都是抬举你,你这样鲁残暴冷酷的雌虫给我提鞋都不,就算没有阿琛我也看不上你。不过,你能给阿琛讨个乐子倒也还有点用。”秦越句句毫不留情,眼见着凌安石被他说得眸光灰暗绝望,甚至眼角涌出意,心底就更加快意。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光就是宁琛,其他的虫他去死!
“为什么不能呢?这算什么。。”宁琛将蜷缩的高壮雌虫推起来,让他半倒倚在沙发靠背,自己跨坐上凌安石的双,扯开掖在军内的衬衫,沿着沟壑起伏的腹肌向上探了进去,肆意。不仅如此,他在这之前按响了呼叫铃,让祁东和秦越进来。
“我,我没有。。”凌安石子在热火中煎熬,心却像是陷进冰窖,秦越的一字一句比亚等虫族更杀伤力,他完全无法抵挡,节节败退,心脏都被戳成千百个孔,他竟然还没死,还活着。。在雄虫眼中他是这样的存在吗,他没有,他没有,他不是浪的贱雌。。
“嗯,不,不是,秦越殿下。”凌安石眼神一瞬清明中透出焦急,但很快就又变得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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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心仪雄虫无情的语言打击,两只雄虫带着侮辱地调弄亵玩他的,凌安石这个向来冷肃强悍的壮雌终于是心理崩溃。大颗泪珠不断落,闭着眼睛发出呜呜的闷哼和哭泣,像个木偶般任由作弄,不挣扎,不说话,不反抗地逃避一切,就像是在一场噩梦中无法醒来。
“嗯啊。。你,你下去,下去,行么,有话好说。”凌安石整个像是被蒸腾般,用仅有的自制力兀自挣扎,他知雄虫在交中对雌虫的主宰,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糟,他试图好好劝说此刻不理智的雄虫。被望冲击到神智有些迷糊的他都没有注意到门口副官祁东像是石像一般定张嘴仿佛能吞下颗的惊悚表情。
息素代表着雄虫的内在,其中暗的强势、引诱、霸他一一解读后就更加无法自抑。高等级的雄虫在交中的主动会让雌虫疯狂,凌安石短短时间后就涌出了大量令他羞耻的淫,将军的后面泅一团,即便他坐着都无法忽视下的难堪境况。
“没有?”秦越来到凌安石的边,看到他在宁琛的信息素下一脸春意,强自挣扎抵抗却完全徒劳地一点点向深渊,上半的军服衬衫已经彻底散乱,随着宁琛掐弄的每一下诚实地呻,目鄙视。探手伸进凌安石被解开的军内,微凉的手指抓起雌虫因发情而的雌动几下,指尖勾挑起雌卵的包把玩,在听到凌安石带着泣音的呻后当着他的面拿起他散开衬衫的衣角一拭手指,拭完全不存在的污渍,仿佛凌安石是什么下贱肮脏的东西,碰了恶心。
“你应该庆幸你的位置,帝国战区的首席指挥,否则这事不会这么轻易算完,本就是你在找事,得到点教训也是应该的,你的副官可是被你扰了呢。”宁琛见凌安石强忍哽咽哭得可怜,收敛了外放的信息素。对这样一个帝国有功之臣,实力悍将,他终是收了手,不打算玩残。起整理好一军服
“贱货,你就是这样喜欢我的?”秦越自然知此刻是个什么情形,但补刀怎么会讲理留余地,当然是怎么狠怎么插。之前要不是宁琛压着,他早就对凌安石各种炮火攻击了,哪能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