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直接狠狠地给了他屁一巴掌,“货这么会夹,被多少男人上过了吧?”指甲抠挖内里肉,毫不怜惜地出水才罢休。猛地抽出两只手指,被带出里的水淅淅沥沥地往下。
这是陆宏月的调教室。屋子内空间宽阔,但是能坐下的地方只有正前方
“唔谢谢,我,我得去工作了”慌慌张张地谢后,找借口要躲开男人,奈何被男人围在墙边,“去我家或者在外面陪我玩,澜澜选一个吧。”俯沈安澜的脑袋,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最难的选择题。
“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哭喊求饶声瞬间激发起男人内更多的暴因子,抓着自己间物插进紧的阴一到底,破开口直子。
沈安澜僵直了子还想说些什么,被男人立刻打断质问,“那个该死的家伙除了插了下面,还碰你哪了?亲你嘴巴了?还是玩了你的小?这样都能让你下面发洪水?”
去陆宏月家的路上两人相对无言,车里出奇的安静,却让沈安澜更加不安。不经意的一瞥被男人锐捕捉,回应他的是一个十分温和微笑。看上去越是正常的状态,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就会越恐怖,这是沈安澜所了解的陆宏月。
沈安澜失力扶着墙缓缓下,本以为得救了,没想到碰到了更棘手的男人。息着裹紧自己衣服低着不敢看他,听到男人的话有些不受控制地打颤。
沈安澜紧贴着墙被迫接受着疾风骤雨的侵犯,下花腔里疯狂驰骋的肉棒带来的痛感让他咬紧了唔嘤地低声哭泣,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想着是学长正在进入自己,心里勉强能接受了些“啊啊~慢些。”这样想着,沈安澜思考渐趋混乱。令他痛苦的抽插运动让他下冒出了快感。
“澜澜一会可不许逃跑哦。”陆宏月把沈安澜带到了自己家里。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就彻底阻断了沈安澜的所有逃跑的路。
“嘛,澜澜干坏事被我抓到了哦~”从后面走过来的陆宏月语气中带着愠怒,脸上却是挂着笑的,“你们随便找个地方把他碰到澜澜的东西都切掉好了。”
两个型强壮的男人听到命令后二话不说扛着那个被打昏过去的男人走去路深的黑暗角落。
见人发愣,陆宏月耸耸肩继续,“澜澜不选择那只好我选了。去我家玩吧,毕竟外面有那么多对你图谋不轨的人,本玩不尽兴。”直接打横抱起沈安澜,人儿屁上的水沾到手臂上,这不禁让男人皱起好看的眉。
男人兴奋地肆意挞伐,新奇地感受到甬合他地动作开始咬他的,子口也紧紧地咬住贪婪,“真他妈会,沈安澜你天生就是用来被男人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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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脏。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沈安澜又羞又恼,但男人显然是真的生气了,浑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让沈安澜不敢再有反抗举动,只能小幅度地摇摇嗫喏,“没没有。”
“啊不”男人正玩得尽兴,突然被两只手抓住了肩膀,猛力地向后拖拽差点摔倒在地,“卧槽,谁他妈坏老子好事”
“小货的果然舒服”男人舒爽极了,间发出低,下狠厉地抽插,凶狠的肉棒大力凿开肉。剧烈击打口啪啪作响的袋也想钻进去。
沈安澜被抱着去了二楼走廊最尽的房子,开门映入眼帘的一切,让沈安澜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