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心下来,打消了继续追问到底的念tou,「那就好。先挂了。」
他们的第一次通话就这样匆匆地结束,但也足够刚刚的眼泪干涸。泪渍扯得脸pi发紧,宋漪抬手去rou,然后才想起看手机上的未读消息――夏立约他七点后在「夏夜晚风」见面。
不是见面,而是上床,宋漪明白。他回复了一句「明晚」过去,随即卸了力气把自己摊在沙发上。
老师与夏立交替出现在脑海里,重叠又分开,在错觉与现实的边界反复模糊,摸得到温热的pi肤,听得到无助的哭喊,闻得到利刃扎进血肉里的血腥味。
或许要面对更坏的结局,又或许能够够到阳光,赌,或者不赌。他困在犹豫不决的迷gong里兜兜转转。人真是喜欢犯贱。
他冻住了好久,终于攒足气力抬手把nie得变形的日记本扔进了垃圾桶。
第二天咖啡店的打工结束后,宋漪草草吃过饭,带好runhua剂与安全套,带好腰酸背痛的自己,准时到达。
开了房之后,两个人前后进去洗澡,一切都在安静的默契中按bu就班地进行。
但这一次是不必看到脸的后入式,宋漪被食髓知味的夏立钉在床tou上,手指紧紧掐住shen下的被单,像飓风中的一艘迷船,骑在巨浪花tou,颠上落下。紧贴在后背的人携着guntang的重量压下来,凿开shi热紧窄的甬dao,大胆侵略,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小心稚涩,他不用摆着腰去迎合,min感chu1也能被狠狠照顾到。
宋漪死命地咬住嘴chun,不让自己漏出一声过分的呻yin。他受着shen后的夏立施与的酷刑,也受着自己给予的酷刑。
一半的宋漪觉得快乐,另一半的宋漪觉得痛苦。
他今天太累,guan不住shenti,也guan不住心。他本来以为心脏不再会以天真的频率剧烈tiao动了,可是柔ruan的那一面还是在夏立面前止不住地轻轻颤抖。这不是很奇怪吗?两个人交合在一起进行着亲密的xing事,原本应该陌地相隔的两颗心也随之渐渐靠近,像在被地球引力支pei,与牛顿的苹果一同坠进地面的怀抱。
「怎么不出声?」接着有gun热的chun落在肩上,惊得宋漪min感的shen子轻轻哆嗦起来。没等到回复的男生张开嘴轻轻地咬他,shen下换了节奏,变着角度慢而深地ding弄min感的chang肉。
宋漪眼前冒星,更没有力气说话,在神志不清的边缘,任着对方的手指撬开嘴伸进来。他终于遂了夏立的心意模糊地呜咽出声,han着来不及吞下的口水跟两gen指tou,被cao2到了高chao。
夏立从宋漪的shenti里退出来,男生仿佛被抽去地基的危楼,随即ruanruan地倒在枕tou上。他抬手把套摘了丢进垃圾桶,另一只手抚了抚那截细腰,「不去洗洗吗?」
依旧没能得到回应。原来宋漪趴在枕tou上睡着了,半张的嘴chun上有深深的红印,一边的脸颊肉挤在一起,看起来像小孩子。什么啊,夏立自己也觉得这种想法奇怪,他们明明都还不是大人。他对着宋漪的睡相发了一会儿呆,去了浴室把自己洗干净,又拿来沾shi的mao巾,带着歉意小心地清理对方被自己搞得一塌糊涂的屁gu。
睡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宋漪终于恢复了一点jing1神,醒过来感觉到下shen的清爽,他有些惊讶地看向趴在旁边玩手机的夏立,「醒了?那走吧。」
宋漪接过丢过来的T恤跟ku子,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去哪儿?」
「带你去吃夜宵。」